啊。”
这番话软硬兼施,既点明了利害关系,又给了台阶和许诺。县令看看赵牧,又想想那惊鸿一瞥的腰牌,心思电转。
此人背景深不可测!
所以.......此案已容不得敷衍!
猛地一拍惊堂木,县令声音洪亮了许多:“赵东家所言极是!”
“此等恶行,形同谋逆,本官岂能坐视!”
“来人!”县令大手一挥,便厉声道:“将这两名匪徒押入大牢,加派双倍人手,严加看管!”
“本官即刻亲自前往野猪岭勘查现场,并行文周边州县,全力协查!”
“定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赵牧微微一笑,再次拱手:“明府英明。草民一行受此惊吓,人困马乏,需在贵县盘桓两日,稍作休整。若明府查案有所需,草民及护卫定当全力配合。”
这话既是表明自己会停留,方便官府随时问询,也是一种无形的监督......案子查得如何,我可看着呢。
离开县衙,回到下榻的客栈,老钱忍不住问道:“东家,把这事捅到官府,能有用吗?万一他们官官相护……”
赵牧卸下外袍,淡淡道:“商洛县令不傻,咱们直接把军弩,私兵,谋逆的帽子扣下来,又有东宫的人在一旁看着,他若敢敷衍了事,将来事发,他就是第一个顶罪的。”
“他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硬着头皮查下去,要么想办法把这事捂死。”
“但无论他选哪条,都会惊动他背后的人,也会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