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明,寒门那群穷酸更是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砰!”卢承庆猛地将佛珠拍在黄花梨案几上,珠子蹦跳着散落一地。
他眼中布满了血丝,低吼道:“慌什么!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他李承干和那背后藏头露尾的高人想借此机会将我们连根拔起,没那么容易!”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们能利用民报,我们就不能吗?”
“去找那些与我们交好的御史,翰林,还有那些养着的清客文人!”
“让他们写文章,写奏疏!”
“就说是寒门小人构陷,是朝廷欲加之罪,是有人想借此机会排除异己,独揽大权!”
“要把水搅浑!越浑越好!”
然而,他心底却是一片冰凉。
他知道,这不过是困兽之斗。
那篇文章里的许多细节,尤其是那几笔与突厥某部头人私下交易的账目和信物描述,绝非外人能编造出来的。
他此刻才真正体会到,那个隐藏在龙首原的对手,手段是何等的精准狠辣,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早已洞悉了他们最深的秘密。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