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出什么事儿了?”
夜枭明显对赵牧这态度早就见怪不怪了,拱起手便开口说道:“先生,关陇几家昨夜在别院密会,气氛颇不平静。”
“哦?怎么个事儿,详细说来听听!”赵牧闻言也放下酒杯,坐起身来摆摆手。
众女盈盈一礼,退出阁楼。
夜枭这才用他那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
原来是,是那些五姓七望,关陇豪门的余孽.......又开始对定北城耗费及官营牧场与民争利之说,怨气尤甚了!
尤其是对太子殿下重用河西寒门吏员及工匠入草原之事,明面上是盛赞太子英明,可私下里却是颇有微词!
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是老生常谈了。
张口闭口都是太子致使朝廷与民争利那些......
但是......赵牧听到这儿,眼神变得颇有些玩味。
与民争利?
哪个民?
是那些盘踞商路,垄断马市,靠吸边民血的关陇豪强之民吧?
“哼,上蹿下跳的,跟个跳蚤似的让人恶心!”赵牧轻笑一声,带着淡淡的嘲讽。
这些关陇豪门习惯了躺着吃,前段时间因为太子的强势,生怕步了崔杜两家的后尘,不得不舍弃盐利和诸多粮草。
可现在见太子连草原上的肥肉都不放过了。
还要直接让朝廷亲自下场分肉,他们自然坐不住了!
不过,如今他们也弄不出什么太大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