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仿佛要擦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怨愤?不敬?”李承乾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侯君集谋逆伏诛,铁证如山。”
“他们若自认无辜,自可安分守己,朝廷又不会牵连无辜。”
“若心中有鬼…那便让他们怨着,惧着!”
“但那几个上窜下跳的老鼠…...”他抬眼,目光冰冷地扫过李安期,“告诉百骑司,记下名字,盯死了!”
“若只是酒后狂言,不必打草惊蛇。”
“但若敢有丝毫串联异动,或是在北征期间贻误军机、散布流言…就地锁拿!”
“以军法论处,不必再报!”
如今的百司骑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李世民拨给东宫使用。
那李承乾自然用的极为顺手。
“是!臣明白!”李安期心中一凛,连忙应下。
太子的态度很明确。
大局为重,北征优先。
些许怨气,只要不形成实质威胁,暂时可以容忍。
但底线却也划得极其清晰!
谁敢在北征这根弦上伸手,那侯君集的下场就是榜样!
李承乾挥挥手让李安期退下,目光投向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