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我这天上人间,得讲我的规矩!”
他微微俯身,凑近杜楚客惨白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字字如冰锥凿心:“魏王府很了不起么?”
“魏王的牌子……很值钱吗?”
“比之东宫,又如何?”
杜楚客瞳孔骤缩成针尖!
他…他怎么敢直呼魏王名讳?!
还拿东宫威胁本官?
“想用权势压人?”
“想强抢?”赵牧嘴角勾起极冷弧度,轻蔑尽显,低声威胁道,“麻烦你滚回去问问你那位主子,真要买下云袖,与东宫撕破脸不成?”
等赵牧直起身,讥诮声却再次响彻回廊。
“不是我赵牧看不起魏王府,你们……买得起吗?”
“云袖姑娘一曲清音,一盏香茗,价值几何,长安自有公论。魏王府若真想请人,拿出真金白银,按规矩竞价,我拍手欢迎。”
“可若想仗着块牌子空手套白狼,甚至明火执仗地抢……”
赵牧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哀嚎护卫,定格在杜楚客毫无血色的脸上,缓缓吐出两个字。
“滚蛋。”
二字声音不大,却裹挟着无可抗拒的意志与冰冷杀伐之气,如九天惊雷轰入杜楚客脑海!
杜楚客如遭雷殛,浑身剧震,双腿一软。
他“噗通”一声便瘫坐在地!
裤裆处瞬间湿透蔓延!
腥臊弥漫!
极致的恐惧碾碎了一切,他嘴唇哆嗦,看着眼前赤脚披袍,笑容懒散却如深渊魔神的年轻人,连滚带爬向后蹭,喉间发出嗬嗬怪响。
“带上这些废物......”赵牧嫌恶皱眉,如驱蝇般挥手.
“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再敢踏入天上人间半步,或再打云袖主意……”
未尽之言,森然杀意让瘫地的杜楚客和呻吟护卫如坠冰窟。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