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可助王爷洞悉全局;其二,那些入教的绅豪,散布各地,关键时刻能做内应;其三,白莲教与朝廷结怨已深,正好借他们之手搅乱局势,浑水摸鱼。”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弊端也不小。
这伙人是朝廷钦犯,王爷藏了他们,便是与陛下公然为敌,名头先弱了几分。
再者,白莲教素来狡诈,今日投你,明日未必不会反水,恐成心腹之患。”
朱棣眉头皱得更紧:“依大师之见,该如何取舍?”
姚广孝眼中精光一闪:“可暂许其庇护,却不能全信。
先取其财帛、情报,将那伙绅豪的底细摸清,若有用便借其力,无用则随他去。
至于周通等人,须得捏着把柄,让他们不敢有异心。”
朱棣听完,在案前重重一拍,沉声道:“便依大师所言!”
他起身走到门口,唤来心腹护卫:“去寻周通,告诉他,本王应了。
让他把藏金银的窖址、情报秘册的下落,还有那些入教绅豪的名单,先交三成来。
办好这些,便给他一处隐蔽宅院安身,保他暂避风头。”
护卫躬身领命,正要转身,朱棣又道:“传信时警醒他,安分些,若敢耍花样,教他知道燕王府的刀,比锦衣卫的更快。”
护卫应声而去。
朱棣望着窗外沉沉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冷峭:“这白莲教的力,不用白不用。
只是这缰绳,须得牢牢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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