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量其所处情境与心路历程,方能探得人性之真谛。”
临安公主闻之,沉思有顷,旋而言道:“夫君之意,莫非善恶非定乎?”
常孤雏答曰:“自然。”
常孤雏道:“于辽东,吾为良吏。
然在他处士绅豪族目下,吾便如洪水猛兽。”
临安公主挽住常孤雏之臂,置于怀中,言:“何人妄言?夫君乃天下一等一之好人。”
赵敏言:“夫君之意,莫非善恶存主观、客观之别乎?”
常孤雏颔,答曰:“正是如此。”
当夜,常孤雏兴致盎然,遂与两位夫人同榻共寝。
翌日,常孤雏早起,径出府门。
临安公主与赵敏晨起,临安公主向赵敏道:“敏敏,你与夫君皆已尝男女情事之味,昨夜夫君却只安睡,实是乏味。”
赵敏道:“夫君非言待你年至十八乎?时日无多,姐姐不必如此急切。”
临安公主嘟囔道:“真乃饱汉不知饿汉饥。”
二女斗嘴片刻,遂起身洗漱,侍女上前为其梳妆。
常孤雏方于办公房落座,便有人前来禀事。
煤矿工坊之主事人谓常孤雏曰:“国公爷,您前番所言之黑油,已炼就。”
常孤雏闻之,即刻放下手中诸事,随主事人往煤矿工坊而去。
煤矿工坊中,工人们皆戴口罩。
主事人递口罩与常孤雏,常孤雏戴之,旋即步入仓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