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就变了?
“赵馆主,他学武的费用,是自己付的?”
赵猛笑了笑,往院子东侧努了努嘴:
“哪用他自己付?是小女青禾瞧着他可怜,
又觉得他是块料,跟我求情,免了他的学费。”
邱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蓝布裙的姑娘正蹲在廊下喂鸡,
梳着双丫髻,间别着朵白色的绒花,眉眼清秀,动作轻柔。
他起身走到廊下,对着赵青禾拱手:
“赵姑娘,晚辈邱芝,想向你打听个人,
去年腊月在馆里学武的陈禄,你还记得吗?”
赵青禾停下喂鸡的手,抬起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点了点头:
“记得,邱先生想问他什么?”
“你觉得他性子如何?”
邱芝尽量让语气平和些,
“赵馆主说他敞亮,可我听说,他后来去了宫里当差,性子却变得格外怯懦。”
赵青禾愣了愣,随即蹙起眉头,像是在回忆:
“怯懦?不像啊他在馆里时,虽不算特别外向,可也不怯生,只是他性子有点怪。”
“怪?”
邱芝心里一动,
“怎么个怪法?”
“就是有时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
练完武就回房待着,谁跟他搭话都只是点头,
可有时又很健谈,跟我聊江南的梅子酒,聊京城里的戏楼,说得头头是道。”
赵青禾捡起地上的谷粒,轻轻撒给鸡群,声音轻了些,
“我还问过他,怎么有时话多有时话少,
他只笑了笑,没说话。”
邱芝站在原地,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健谈,
在客栈和武馆时沉稳敞亮,到了宫里却怯懦寡言。
这哪里是性子变了,分明像是两个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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