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营计’,以殿下大纛为饵,却暗伏三重杀机,教钟会来得去不得!”
刘璿年轻气盛,却知兵凶战危,微微颔:“愿闻其详。”
姜维取过帅案上的朱砂笔,在羊皮地图上唰唰勾画:
“第一重,我军可以虚帜假帐。
今夜起,中军旗号不动,鼓角如常,却暗将主力退后三里,于壁垒后掘地穴,藏兵三千,各持强弩、火箭,以火油等引火之物预埋。
营中留老弱数百,多布草人,灯火倍之,使远望者疑为万军。”
“第二重,伏骑断后。
柳老将军,你率轻骑两千,人衔枚、马摘铃,潜伏于东北土丘之后。
若见晋军突入空营,待其半数既入,便放号炮,从侧后横击,断其归路,务必乱其阵脚。”
“第三重,反劫其巢。
赵统、傅佥!”
,姜维声音陡然拔高,“你二人各引三千精锐,趁夜换穿晋军号衣,以俘虏口中所得口令为号,潜行至晋军原壁垒之外。
待柳将军号炮起,彼军必回救,你二人乘虚杀入,焚其粮草,夺其旗鼓,乱其军心。
若得便,可直取钟会中军大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