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认,便在这份书信上签字吧。”
,陈寿将一张纸递了过去,“献粮有功,朝廷自有赏赐,可有些事要是真的追究起来,梁公真的担当得起吗?梁家宗祠、田契,皆由梁康代管,你以为如何?”
梁鸾闭上眼,沉默了好一会儿。
半晌,似乎是放弃了挣扎一般,他伸手拿过笔,在书信末尾写下“梁鸾”
二字,笔锋颤抖,最后一捺拖得老长,像一道未愈的刀口。
“陈校尉年轻有为,老夫佩服。”
,梁鸾心有不甘,还是出言阴阳了陈寿两句。
“如此招数,不知道日后还能用几回呢?”
陈寿似乎是没听出其中的意思一样,只是拱手笑道:“多谢梁公关心,非常之时当用非常手段。
本官忧心民情,没想到有梁公您特地安排好了一切,这就让本官省心了不少,多谢您了。”
“老夫身体不适,不知道,能不能这就回去休息呢?”
“当然可以,梁公,请!”
梁鸾有些疲惫地走了回去,不一会儿,李骧带着梁康也走了进来。
陈寿点点头:“梁公子为国效力,颇具公心,本官有意带您回去觐见陛下,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梁康闻言,立刻眼睛一亮,随即谨慎道:“草民,真的有资格见陛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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