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来心中也有自己的主张的。”
梁鸾点点头:“但愿如此。”
“少主,家主的决心您已经无法改变了,您看现在……”
,梁四欲言又止。
“老管家靠得住吗?”
,梁康问起了梁塞:“你之前说,他有意支持我,现在呢?”
梁四看了看左右,把声音压得极低,像怕墙外有耳:“老管家今夜亲口跟我说——‘若少主肯担大事,他便把账房的钥匙和邬堡暗道的地图一并奉上’。
可他也撂了话:‘只等少主一句准信,天亮前若无回应,便当什么都没说过,少主依然会是个孝子,他还是梁家的忠仆。
’”
梁康深深叹了口气,点点头:“一会你去找他,就说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小人明白了。”
,梁四把信揣进怀里,又想起一事,“少主,您今夜真要歇在卧房?家主那边…万一起了疑心…”
梁康摆摆手:“无妨。
父亲也许正想着朝廷的人如何应付他吧,估计没空理我。”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况且,我现在若不在自己房里,反倒惹人疑心。”
梁四不再多言,闪身隐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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