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主……”
,他就是再蠢也知道眼前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了,也变得礼貌了很多。
李庠朗声道:“奉陈侍郎钧命,巡村安民。
尔等聚集于此,所为何事?”
领拱手:“梁家缉拿盗贼余党,与诸位大人无干。”
“盗贼?”
李庠目光扫向柴门,“我适才在村口,倒听百姓说梁家纵仆夜闯民宅。
孰是孰非,不妨同去里正处对质。”
一句话堵死对方的话头。
伤的就是里正的孙子,若真让杜伯出来对质,杜家祖孙三代同气连枝,里正又精占卜,几句话就能把梁家拖进泥潭。
领咬牙,低声对李骧道:“上官既然如此说,今日给您面子。
这是我们梁家也算是本地说得上的话的,到时候还有事情要请上官赐教。”
说罢挥手,三十余人潮水般退去。
马蹄声远,夜色重归寂静。
李骧这才转身,推门,对榻上杜二郎轻声道:“人走了,可以睁眼。”
“呼~~”
,杜二郎也总算是放松了下来,然后就是好奇道:“几位,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好像不是普通人?”
陈寿也走了进来:“没关系,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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