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案件中十分出色,精通数算之能,又是良娣的亲弟弟,你怎么不给他讨个恩赏?”
,刘禅笑了笑。
“回父皇,是良娣亲口跟儿臣说,卫礼身为司盐校尉从事,本应该随侍身旁以防不测,然则司盐校尉遇刺,他确实毫无损,这无论如何都是大罪一条,眼下协助破案不过是将功补过,不可再加恩赏。”
,刘璿也将卫萱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
“嗯,是个识大体的孩子啊,那这件事就先这样定,此外,这里还有巴郡那边来的一件事情,你看看,范家主动影响朝廷号召,贡献一千五百精壮,五万斛粮米,又家主范伯邾亲自运来成都,你以为该如何定赏?”
刘璿点点头:“此等为国之心,自然当勉励之,儿臣以为可擢升范伯邾为益州别驾,彰显其功。”
刘禅略一思索,随即道:“这样,今年的策论很快要开始了,思远要筹备军务,忙不开,朕的意思是,尚书令吕乂、中散大夫谯周为主持,此外,范伯邾的那个族侄听说在成都帮了思远不少忙,擢升军师将军参军,与文立、李骧一起协助主持今年的策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