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粤找回来了。”瓷轻声说,试图给她一些消息。
法兰西的眼睫颤动了一下,但并没有转头,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表示她听到了。然后,又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过了好久好久,就在瓷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时,一个极其沙哑、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飘了过来:
“……他呢?”
瓷的心脏猛地一缩。她知道法兰西问的是谁。
她无法回答。她不能给她虚假的希望,也无法再次重复那个残酷的“事实”。
她的沉默,似乎就是最好的答案。
法兰西缓缓闭上了眼睛,将脸更深地埋进膝盖里,肩膀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没有哭声,但那无声的绝望却弥漫了整个房间。
瓷伸出手,轻轻放在她冰冷的肩膀上,传递着无言的安慰和支持,尽管她知道这或许是徒劳。
窗外,模拟的星光冷漠地闪烁着。
总部里,一个重伤的省灵在艰难复苏,一个心碎的意识体在无声凋零。
而远方,还有两位家人深陷未知的险境,阴谋的迷雾愈发浓重。
救回粤的短暂欣慰,早已被更深重的忧虑和悲伤所淹没。未来的路,似乎布满了更多的荆棘和未解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