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悖论可能会直接摧毁这个时间线。”英吉利接完她的话,眼中闪过恐慌,“我们必须在不被自己发现的情况下逃离这里。”
与此同时,在现代中国,瓷已经来到了民国时期的碎片预计出现的地点。令她惊讶的是,街道上的人们能看到她,却仿佛她只是另一个普通行人。
“小姐,要买花吗?”一个小女孩拉住她的衣袖。
瓷突然意识到,时间流异常使她能够与这个时代互动。她买了一枝梅花,别在衣襟上,随后跟着手中碎片的指引走进一条小巷。
在那里,她看到了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青年,正在散发传单。他的面容让她心头一震,那是年轻时的联,还没有成为世界意识体的联。
碎片在他胸前微微发光。
“等等!”瓷喊道,但青年只是对她微笑,然后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当她追出巷口,却撞上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看!谁的走狗!”一群学生喊叫着,追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那人回头的一刹那,瓷认出了他,他是渝,她失踪的省灵之一。
但他似乎完全不认识她,只顾着逃命。
“渝!”瓷大喊,但他已经拐过街角不见了。
瓷手中的碎片突然发热,显示出新的影像:联的碎片已经与年轻时的他自己融合,而要获取它,她必须面对联过去的记忆和痛苦抉择。
在拿破仑时代的法国,美利坚艰难地适应着这个没有手机和网络的时代。他跟着碎片的指引来到一场豪华舞会,认为那里可能有线索。
果然,在舞厅中央,他看到了拿破仑本人,而联的碎片正镶嵌在他的佩剑上。
“太好了,”美利坚自言自语,“只要接近他,拿到那把剑...”
但他的计划很快被打乱,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法兰西,但这个时代的法兰西,正与拿破仑共舞。
更糟糕的是,他自己的存在开始变得不稳定,手指时而透明时而实体化。
“时间不多了,”他心想,“我必须速战速决。”
在苏维埃解体前的莫斯科,俄罗斯裹紧大衣,抵御着严寒。他的碎片指引他来到一个集会现场,人们在争论国家的未来。
在那里,他看到了联,理想还未破灭的联,正在试图调解争吵。
俄罗斯径直走向他,但被警卫拦住。联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仿佛认出了来自未来的他。
“时间...”联低声说,只有俄罗斯能听到,“时间正在循环。”
俄罗斯怔住了:“你知道我是谁?”
“碎片选择了我作为载体,”联说,“因为它们原本就是我的一部分。收集齐所有碎片,但记住,有些代价必须付出。”
“什么代价?”俄罗斯追问,但联已经被其他人拉走。
就在这时,俄罗斯在人群中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皖,瓷的省灵之一,正拿着相机记录这场集会。她的眼神空洞,似乎完全不认识俄罗斯。
俄罗斯向前一步,但突然感到一阵剧烈头痛。时间流开始排斥他的存在,他必须在消失前拿到联的碎片。
在海上,加拿大指挥着一艘临时准备的船只,跟随碎片指引前往大航海时代的主要航线。他的目标是找到英吉利和法兰西,同时找回联的碎片。
突然,一场风暴袭来,船只剧烈摇晃。当加拿大努力控制舵轮时,一道闪电击中船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