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生了很多事。他师父也因此坐了牢,他临死前告诉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师父,可到现在我一点消息也没有。”
“可惜了!你父亲是一个枭雄。”
绮罗兰笑了一声,抬手拢了一下被夜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
“为什么不衣锦还乡?”我打趣地问道。
“想过。”
她停顿一下,“可是小时候觉得那个村子很大,后来去镇上读书,就觉得村子很小。南下后就发现那个镇其实也不大,来了香江,才知是我的眼界窄了。”
“小时候那些嘲讽的,伤害过我的,白眼过我的,现在回想一下,其实都挺好笑的。也不是没想过回去一个个耳光打回来,不过煮一壶茶,喝着喝着就觉得没意思了。”
绮罗兰说完,会心笑道,伸了个懒腰,曲线玲珑。
她扭头满目风情的看着我,笑道:“有女朋友没?”
“没有。”我诚实道。
“有喜欢的吗?”
我不知道绮罗兰为什么问我这些,估计就是想随便聊聊。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喜欢的女人。
我对嫂子算喜欢吗?
肯定算,但真的和我嫂子结婚吗?
这听上去有点扯,我也不知道嫂子怎么想的。
再说其她人,那就更谈不上喜欢了,只是觉得我需要她们。
“没有。”在短暂的沉默后,我淡淡的回道。
“真是孩子啊。”绮罗兰笑道。
“其实吧,你一直说我是个孩子,我挺不舒服的,我比你也只小十岁,不至于就是孩子吧?”
“你比阿泽大不了几岁,可总觉得跟你说话更对路些。他那帮狐朋狗友的做派,我到现在都瞧不顺眼。”
“毕竟有代沟嘛,他也才十八岁。”
绮罗兰转头看着我,笑问道:“所以呢,你看他是不是也觉得是个小孩?”
我没有否认,确实如此。
绮罗兰又说道:“这群娃娃有钱了也不干正事,动不动就包场夜店撒钞票,没钱了就蹲在巷子口蹭别人的煊赫门抽,烟屁股烫手了还非要耍帅用两根指头掐灭,自以为很爷们,很性格。这点你确实好太多,否则你早被我踢出去了。”
“半斤八两吧。”我讪笑一声。
“倒也是,”绮罗兰忽然笑出声,又看了我一眼,说,“看得出来,你骨子里还是那样的个性,也就是表面功夫深厚一点,估计你身边有高人,把你磨炼成这样的。”
我感到惊讶,因为她猜得很准。
在我认识义父之前,我自认为我和阿泽的性格就是半斤八两。
我也没那么深沉,没那么多的城府。
只想着有钱了就让自己过得好点,没那么多的远大抱负。
不过我也没跟她说这些,义父的事情,我是谁都不会提的。
倒是绮罗兰刚才说他父亲的师父姓叶,又在八年前坐牢了。
实际上刚才听见这话时,我有点惊讶的。
因为我义父好巧不巧,就姓叶。
又好巧不巧正是在我入狱前一年进去的,现在来看,刚好八年。
而义父又常和我提起香江,提起红门、青帮。
这不得不让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