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姐的眼睛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澈,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
她的眼神先是困惑,随后闪过一丝娇羞,最后定格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上。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先开口。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虽然,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了。
可是像现在这样,啥都没穿,还是第一次。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后,开口道:“娇姐,这……我咋睡到你床上了?”
很明显,娇娇姐也没印象了,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道:“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好像喝多了。”
我惶恐道:“我……应该没对你做什么坏事吧?”
我这么一说,娇娇姐那白皙的脸蛋瞬间红润了。
她没敢再看我,恍惚了一下说:“应……应该没有吧,我们都喝成那样了……”
也是,一点意识都没有了,肯定没有行为能力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猛地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没穿。
慌乱中我抓起被角遮住下身,却让娇娇姐的身体更多暴露在晨光中。
她白皙的肌肤上,几处可疑的红痕格外刺眼。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宿醉的头痛此刻更加剧烈。
娇娇姐慢慢坐起身,拉过被子掩住胸口,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轻轻叹了口气:“昨晚真的是喝太多了,我记得我好像都吐了,还吐了你一身。”
所以我的衣服是这么被脱掉的?
可是娇娇姐的衣服呢?
我拼命回想昨晚的片段,倒数计时、干杯、孙健嚷嚷着要继续喝……
然后,就是一片空白。
“娇姐,那你的衣服怎么……”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娇娇姐抬起头,眼睛直视着我:“你觉得呢?”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娇娇姐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抚上我的脸,她的掌心微凉。
“别想太多,昨晚……我们都喝多了,肯定没发生什么,我的衣服应该是我自己脱掉的。”
她的触碰让我浑身一颤。
娇娇姐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我的轮廓,眼神复杂得让我读不懂。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完全超出了我们以往姐弟般的关系。
“娇娇姐,我……”
她温柔地看着我,说道:“没关系的,别想多了,昨晚我还吐了你一身,我还有点印象,好像你一直在照顾我。”
说完,她又伸手指着衣柜,对我说道:“帮我把那件白色的卫衣递过来一下。”
衣柜在我这边,我掀开被子就将娇娇姐要的卫衣递给了她。
她就这么坐了起来,被子再一次从她身上滑落。
她那白皙的身躯再次坦露在我眼前,加上胸口的那一片雪白,晃得我眼花缭乱。
娇娇姐注意到了我猥琐的目光,她立刻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然后就这么看着我。
我知道她要穿裤子了,我也该回避一下了。
我手忙脚乱地去寻找散落的衣物,我的牛仔裤搭在床尾的椅子上,上衣却不见踪影。
娇娇姐这才对我说道:“昨天晚上我吐了你一身,上衣应该在洗手间里。”
“哦,那我出去了。”
我慌张地套上裤子,裤子拉链卡住差点夹到肉。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找了两间衣服换上。
等我从房间出来时,娇娇姐也已经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了。
她看上去还算淡定,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尴尬。
看着餐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娇娇姐向我吩咐道:“江禾,你来把这些收拾一下,我去煮点稀饭,昨晚喝太多了,胃有点不舒服,喝点稀饭好一点。”
“嗯,来了。”我连忙应了一声。
娇娇姐也去厨房忙活去了,我有条不紊地收拾着餐桌。
昨晚那一幕幕再次在脑海中闪现,虽然喝得有点多,但昨晚真的很快乐。
这七年我都一直在监狱里过年,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感觉了。
几个朋友在一起,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还想起江梓在电话里,叫我老公。
可惜呀,我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成为她真正的老公了。
正收拾着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在兜里响起。
我摸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但是看这号码,是香江这边的。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立刻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江禾,你回香江啦?”
是宋清漪,她的声音很有辨识度。
“嗯,我回来了,这几天忙着处理一些事,没联系你。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