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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堂堂县政府后勤部部长,管着全县那么多物资调配,此刻却要向自己弟弟伸手要钱要票,这面子实在是有些挂不住。
孙玄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用一种极其欠揍的不屑眼神上下打量着孙逸,揶揄道:
“哟——!我当是什么大事呢!搞了半天是要借钱啊?我说哥,你好歹也是个后勤部的大部长,掌管着咱红山县的‘钱袋子’(物资),怎么混得这么惨?真·穷·酸·啊!”
最后四个字,孙玄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孙逸被这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孙玄“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总不能说“我的财政大权全被你嫂子掌控了,我现在就是个领零花钱的”吧?那也太丢份儿了!
过了好一会儿,孙逸才像是认命般,颓然地放下手,破罐子破摔地低声嘟囔道:
“你……你小子少说风凉话!我的钱和票……不……不都在你嫂子那儿统一管理嘛……”
孙玄看着大哥这副“妻管严”晚期患者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如此!明白了明白了!”
他也不再继续刺激孙逸,免得真把大哥惹毛了。
只见孙玄装模作样地把手伸进自己那件半新不旧的中山装口袋里,掏啊掏的,其实心神一动,早已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沓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