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表情，他在和刚刚玩偶的交谈过程中获得了很多的信息。
只不过在刚刚几句话的交流过程中，姜智还察觉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原本在自己的感知中没有任何一点反馈的玩偶情绪，在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玩偶了之后有了明显的波动。
那股浓郁的绝望骗不了人，这说明在这个玩偶死之前的最后一刻，他从一具没有感情的玩偶再次变为了人类。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这让姜智有了些许的想法，有关于这一种的蜕变，会不会就是维斯特和那位未知的神明正在进行的游戏。
这场游戏的目的又是什么，不会真是维斯特最后那段话语中所说的。
绝望的深渊以及人性最崇高的美德之间的碰撞。
如果刚刚那个玩偶展现出来的是绝望，那么崇高的美德又在哪里。
这会不会是改变整个裂缝探索的重要契机，崇高美德会不会成为完美存在诞生的最重要的一环。
姜智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十足的笑容，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原本以为这又是一处类似于远东古都那样，神明与神明之间的战场。
现在看来，这是人类与神明之间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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