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的双眼渐渐地猩红起来。
宋晖的痛叫声,在他耳朵里如一首悦耳的歌谣,他非但不觉得聒噪,反而越发兴奋。
不知道甩了多次鞭子,宋晖渐渐没了求救的声音。
秋鹤在旁边看着,直到宋晖晕死了过去,他才开口劝了句:“殿下,再打下去,他恐怕真的要死了。”
谢辞渊这才缓过神来,他停止了动作。
将鞭子丢在了地上。
秋鹤将一张洁白的帕子,递到他的手边。
谢辞渊修长纤细的手指,捏着帕子,一点点地擦拭手掌沾染的血。
“宋家现在是什么反应?”
秋鹤如实回道:“宋家人一直在求诚亲王,可诚亲王胆小,不敢找殿下……”
“倒是溧阳郡主,找了殿下几次,但都被属下给挡了回去。”
谢辞渊眯眸,眼底划过几分冷意。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有了见溧阳郡主的兴致。
“派人通知溧阳,让她来见孤……”
秋鹤眼底满是诧异:“殿下,你打算放过宋晖了?”
谢辞渊冷嗤一声:“凡是企图伤害她的人,统统都死路一条……”
他扭头看向宋晖。
“派人将他给弄醒,今日的伤口,别忘了用盐水洗一洗……孤要让他,生不如死,想死都死不了……”
秋鹤点头应了。
谢辞渊离开了地牢,身上沾染的浓重的血腥味,他快速地洗漱更衣。
他又问了关于贺家的事情。
“大理寺那里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秋鹤欲言又止地回道:“好像进度有点缓慢……不知道是案子太难查,还是受了其他人的警告……”
谢辞渊眼底满是嘲弄,他披上外衣,缓缓地站起身。
“这个案子对大理寺来说,是一个烫手山芋,依着大理寺寺卿陈庆辉的德行,他恐怕根本不想得罪皇后与贺家。若是父皇再有意包庇贺家,那陈庆辉定然会浑水摸鱼……依照他的办事风格,先是拖着案子,最后随便拉个垫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