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疑惑道:“我怎么没有感应到?”
“你未曾见过你的母亲,你怎知你母亲的气息?”
“也是啊,”妙媛转过身来,不好意思的冲着他笑了笑。
阎翳觉着她傻里傻气的,不想看她,抬脚往一旁的桌案前走去了。
怎么还越长大越傻了呢?
妙媛将曼珠沙华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看着这一屋子的陈设,脑海里构思着她母亲大人的样子。
精致的梳妆台上,摆放着一面巨大的铜镜,铜镜的周围,镶嵌着满满珠花的雕刻,像是古老的法纹,又像是某一种东西的象征。
镜台旁,是一架圆圆外包的复古床榻,四边垂下的朱红纱幔,给人一种朦胧而又惊艳的感觉。
在转眼看去,不老的珠花被种在窗台之下,悬下的灵水倒挂而流,无时无刻不在滋养着这些娇嫩的花朵。
难怪她一进来时,就闻到了香香的花朵味道,原来是这些漂亮的珠花所散发出来的香味。
想必,她的母亲平日里,定爱极了这些花花草草。
再往前看去,便是父君坐着的一张不大不小的长桌,上面摆着一副白瓷鸢尾花浮雕茶盏,淡淡的粉色花瓣,勾勒着一圈紫粉的花蕊,美的梦幻而又不真实。
她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这一方高高的方桌上,四角微微向上伸起,形成的四个小小的触角,感觉可爱的不行。
这屋内的每一分,每一角,想必都是母亲特别的设计,她定是爱极了这里。
只是可惜……
妙媛看着桌案上的曼珠沙华,眼睛渐渐红润了起来。
她从未见过她的母亲。她想她的母亲了。
“父君,”妙媛转头看了过来,眼含期盼,“我还能见到母亲吗?”
“啪,”低着头准备倒茶的阎翳手中的杯盏没有拿住,摔在了桌面上,发出小小的轻响声来。
“父君!”妙媛跑了过来,站在他的面前有些急切。
阎翳低着头,神色看的不是很真切,他轻轻的将杯盏扶了起来,若无其事的又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
“您快告诉我啊,我能不能见到我的母亲了!?”
阎翳低眸,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妙媛见状,心里慌的不行,急忙跑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臂说道:“您不是说过,我母亲会回来的,我以后一定会见到我母亲的!对吧父君?!”
她小时候一直缠着他问她母亲的事,他总是不告诉她。
后来被她缠的烦了,就告诉她,她母亲早在她出身的那一天,就元神陨落,魂飞魄散了。
她不信,她便哭着喊着要去找她的母亲,那时候,谁劝都不管用,都差点掀翻了整座的地狱。
后来,还是父君告诉她,以后母亲会回来的,她才高兴了起来。
“父君……”妙媛蹲下了身子,抓着他的手臂都有些颤抖,“您曾说过,只要地狱鬼族内,所有的曼珠沙华绽放,便是我母亲回来的日子。”
“这话,您应该没有骗女儿的,对不对?”
阎翳抓着杯盏的手,一下子紧了起来,空洞而无情的双眸里,此刻也变的红润而无助。
“父君!”妙媛猛地推了他一下,红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