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会有人反对。”
说到这个,二位婶婶都面露得意。
“两位婶婶,这地位上去了,你们的想法也要与时俱进啊。再过几日,我时家的姑娘会成为整个京都最为耀眼的明珠。”现在,京都的人一时还在观望呢:“跟女夫子是谁,并没什么关系。”说着越过她们离开。
时二婶时三婶望着时君棠离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
时三婶点点头:“倒也是,最近几日,相公收到的拜帖确实多了许多。”
时二婶低声问道:“老三收到了几张?”
“有个十来张吧。”
“是吗?”时二婶挺直背脊:“你们二哥收到了二十多张呢。”说着扭着腰离开了。
留下时三婶一张黑青的脸。
费意安直到傍晚才走,只因姑娘们拉着她问个不停,对外面的世界都充满了好奇。
时君棠听完后,笑笑说:“她们只是被关久了,并不是没有好奇心。”
她如果不是为父母报仇,又放不下家业,更气不过被吃绝户,指不定也是跟着商队游历四方,自由自在,多好啊。
主仆三人说着话时,巴朵带着时康进来。
“族长,二公子一直在查族内眼线的事,不久就会查到金嬷嬷身上。”时康道。
时君棠想了想:“想办法将线索掐断或是引到别处。”章洵那么聪明,要是被他查到嬷嬷身上,指不定二十二皇子的事也会暴露。
她虽表面上答应了皇帝,但还在左右摇摆呢。
目前走一步算一步。
“是。还有件事,”时康道:“赵晟自上任之后至今为止从司库里陆续领走了五千两银子。”
火儿在旁惊呼:“五千两?他做什么了?”
“结识官场的那些人物,还有送礼之类的。”时康细细想了想:“他和我们初认识的那位赵晟,性子相差也太多了。”
时君棠蹙眉,想到那日去看望受伤的赵晟,他那句‘为官者有几人做到的?为何我就要守?’,他上世是如此清正的一个人,这一世,被沈琼华毁了,不知道将来会变得如何。
“他要多少,就给他多少。”时君棠道:“看看这条路他能走多远。”
“是。”
接下来的几日,一切都很顺利。
朱妃的死,宫里没什么消息,百姓更没有人议论什么,仿佛这世上没这一号人。
时君棠的人也打听不出更有用的,而为了不引人注意,她也没跟章洵提起。
若这里真有什么算计的话,章洵定会第一时间来告诉她。
正这么想着时,当晚,章洵来了。
依然是跳窗而入。
时君棠这会儿倒也习惯这位跳窗君子,笑道:“二婶如今忙着和京都的夫人们打好关系,压根没时间管你,你可以从大门进来了。”
“如今那些贵夫人每天递来拜帖,母亲和三婶向来喜欢热闹,你把这些应酬事务交给他们挺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