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袒护对郑氏来说就是火上浇油。
郑氏发疯般怒吼:“不够不够!我还要杀了这贱人!”
“宁宗佑你是不是疯了,我才是你的妻子,这个贱人是你的弟妹,你让二弟怎么瞑目!”
宁宗佑和姜氏交媾就罢了,还当着他的面维护姜氏,让她怎么容忍。
她甚至不知道两人的奸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看郑氏甩着头发歇斯底里的疯癫模样,宁宗佑厌恶的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同样是披头散发的样子,郑氏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姜氏却是一副柔弱的姿态,更能激起男人的垂怜。
郑氏不曾想她竟然会这么故作姿态。
以前她觉得姜氏规矩本分又安分守己,如今只觉得自己瞎了眼,这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若不是宁宗佑在面前护着,郑氏恨不得撕了姜氏的这张脸皮。
宁挽槿冷眼旁观,戏谑地看着这场闹剧。
周嬷嬷来喊人了,让他们去老夫人的万寿堂。
郑氏推着轮椅来到宁挽槿身边,狰狞的眼眸里尽是戾气,“你爹他疯了,竟然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我看都是姜丹琴那贱人迷惑勾引他,一会儿在你祖母面前,你一定要让你祖母把这贱人赶出家门!”
宁挽槿觉得郑氏真的挺可笑的,像是精神失常。
平日里对她恶语相向满眼厌恶,但一遇到走投无路的事情又想起她这个女儿了,仿佛觉得能把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母亲还是看祖母怎么说吧,您也知道,我在祖母面前向来人微言轻。”
祖母若是想姜氏赶出府上早赶了,也不会得等今日她和宁宗佑的奸情再次败露。
宁挽槿事不关己的样子让郑氏恼怒,但宁挽槿说的也没错,这件事也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左右老夫人的。
郑氏知道老夫人同样不待见宁挽槿。
到了万寿堂,老夫人对姜氏怒斥:“跪下!”
“周嬷嬷,去拿荆条过来,家法伺候!”
姜氏顺从地跪在地上,低着眉眼啜泣,也不多说一句。
周嬷嬷拿来荆条,按照老夫人的吩咐,朝姜氏身上抽过去。
老夫人疾言厉色:“这种不要脸的荡妇,给老身用力打!”
宁挽槿知道,老夫人不过是做给众人看的。
她不可能是第一次才知道姜氏和宁宗佑的奸情。
在周嬷嬷手上的荆条落在姜氏身上的时候,刘嬷嬷扑上去护住姜氏,荆条落在了她的身上。
刘嬷嬷大喊:“求老夫人饶恕二夫人一命。”
郑氏气愤不已,“林嬷嬷,把这刁奴拉开!”
林嬷嬷上前把护在姜氏身上的刘嬷嬷拉走了。
周嬷嬷倒是犹豫着没有再把荆条抽在姜氏身上了,反而觑了一眼老夫人和宁宗佑,看起两人的脸色。
从这里不难看出,姜氏挺被老夫人和宁宗佑看重的,不舍得真正动她。
宁宗佑不舍地动姜氏很正常,毕竟两人暗度陈仓这么久,必定是有感情的,他心疼姜氏也是必然。
老夫人不舍得动姜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姜氏和自己的大伯哥睡在一起有辱门风,传出去连府上的名声都毁了,老夫人不可能还会维护她。
除非她身上有被老夫人重视的地方。
宁挽槿眸色冷幽幽的,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无非是有关宁清岫,还有她和宁清岫那子虚乌有的命格事情。
郑氏看周嬷嬷停手了,脸色愠怒:“谁让你停了,继续打,打死这贱人为止!”
周嬷嬷置之不理,她只听从老夫人的吩咐。
老夫人抬下手,“好了,这件事确实是老二媳妇和宗佑的错,两人有悖伦理伤风败俗,但总归关起门我们还是一家人,不能把事情闹得那么难堪,让外人来看我们府上的笑话。”
“老大媳妇你也别生气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也无用,老二媳妇我会好好管教,看在你二弟的份上,便饶恕她这一次,若日后她还敢再勾引宗佑,我定要拉她去沉塘。”
“娘!”郑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着实没想到姜氏都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夫人竟然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揭过去了,“姜丹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为世人不能容忍,娘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她,必须把她杖毙了才行!”
“若是不把她杖毙,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们,怎么让二弟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