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变凤凰的模样,估计已经幻想着去了镇远侯府要享福的日子。”
宁挽槿嘲讽:“嫁给沈荀之那种废物,能享什么福,日后有她受的。”
换句话说,日后只要嫁给沈荀之的女人都不会幸福。
毕竟要守活寡,那滋味能好受吗。
红芝刚从宁挽槿这里回去,又被宁清岫给喊去了。
青蓉一直注意着她,等她回来时脸色不好看,脸颊上还有红手印,便知她在宁清岫那里受气了,对宁挽槿道:“现在还没进门呢,两人就开始争风吃醋了,日后进了门不知道又要掐成什么样。”
别看红芝进门后只是个妾室,青蓉知道她心眼多的是,不是安分守己的主儿,日后有的是让宁清岫头疼。
宁清岫大抵也是怕红芝过门后不安分,先对她敲打立威。
毕竟红芝要比她先进门,怕红芝再使什么手段去勾引沈荀之。
夜色暗淡,宁清岫脸上戴着面纱,从后门偷偷溜出去,去了镇远侯府。
“沈大哥。”
一见到沈荀之,便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眼里翻涌着相思疾苦。
自上次被宁挽槿抓奸在床后,她被郑氏一直看管在府上,没有机会再出来。
那段时间她名声不好,也不敢轻易出门,怕被人指指点点。
如今郑氏不在府上,她便有机会溜出去,实在是想念沈荀之,特别是红芝要给他做妾了,她心里又开始醋意翻腾。
“岫儿,我好想你。”
沈荀之亲吻着宁清岫的发顶,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沈大哥怎么瘦了这么多,”宁清岫看他神色憔悴,身子骨也比以前消瘦,脸色也泛着乌青,有种说不出的阴郁,比以往少了很多意气风发,“之前听宁挽槿说沈大哥受伤了,要不要紧?”
沈荀之浑身僵硬,苍白的嘴唇隐隐发抖,眼底又慌乱又有心虚,“宁挽槿都告诉你了?”
“什么她都告诉我了,只说沈大哥你之前受伤了,”宁清岫嗔他一眼,“我要是知道这事儿,还用问沈大哥你嘛。”
沈荀之松了口气。
岫儿还不知道他那里受伤就好。
应该是宁挽槿也不知道他伤到了什么程度,以为他已经治好恢复了。
毕竟这事儿镇远侯府都封锁了,没人会知道。
“我看看你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宁清岫开始检查沈荀之的身子。
沈荀之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神飘忽,“一点小伤,已经好了,岫儿不用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