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槿和不像其他闺中小姐,不能轻易出府,出去一趟还得找主母报备,她是被册封的将军,有官职在身,府上那些规矩约束不了她,每次她出府也不用经过郑氏的同意。
她出门管家也不会拦着她。
回到府上,红芝正好从屋子里出来,见着宁挽槿后下意识的后退,脸色的惊慌来不及隐藏,“小,小姐......”
宁挽槿冷漠的看她一眼,“身子已经好了?”
“是,奴婢已经好了,多谢小姐关心。”
昨日红芝一天都没在身边伺候,躺在床上说自己生病了,怕把病气传给宁挽槿,说要请假休息一天。
宁挽槿知道红芝是心虚不敢见她。
“这身子好的倒是挺快。”宁挽槿弯下红唇幽笑,抬步进屋。
“奴婢先去忙了。”
红芝垂着头走的极快,不敢和宁挽槿多待。
青蓉在屋子里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声,轻嗤:“她马上要离开容和苑了,这身子怎能不好。”
宁挽槿皱眉:“怎么说?”
青蓉道:“方才奴婢听说大夫人准备把红芝重新调到她身边去,不让她在小姐身边伺候了。”
“依奴婢看,这定然是常嬷嬷的主意,怕小姐再虐待她,不如调到大夫人身边更放心。”
宁挽槿猜测是因为张生那件事,红芝心里害怕了,怕她做的事情败露,自己再收拾她,不敢在她身边继续待,便让常嬷嬷找郑氏帮忙,让她离开容和苑。
想这么一走了之,问过她同意了吗?
宁挽槿从妆奁里拿出两支金宝钗给青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青蓉立即明白了她了意思。
......
下午,宁挽槿把红芝喊到身边,清凌凌的水眸里藏着锋利,“我的首饰今日少了两件,你可看见了?”
红芝大骇,连忙跪地:“奴婢不知道小姐少了什么首饰,也根本不知情。”
青蓉进门,快步走过来,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把手里帕子包裹的两支金宝钗摆在她面前,厉声:“还说你不知情,小姐这两件首饰就是在你枕头底下找到的!”
“不!不是奴婢偷的,奴婢冤枉!”
红芝岂能不明白,她是被人栽赃陷害了。
而容和苑只有她和青蓉两个丫鬟,谁陷害的她可想而知。
“小姐,是、是青蓉.......”
“把她嘴堵上,”宁挽槿根本不听她的辩解,“按我们府上的家法,先鞭笞二十鞭。”
青蓉拿绳子绑住红芝的身子,拖着便把她拖到了院子里,又把她吊在一棵大树上。
“呜呜呜......!”
红芝疯狂摇头,惊恐的双眼里淌着泪珠,用尽全力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开绳子,但一点用都没有。
青蓉一鞭子下去,红芝身上的衣服破裂,露出的皮肉上显出一道红色鞭痕。
她瞬间没力气再去挣扎。
宁挽槿坐在门口悠然喝着茶,漠然看着红芝被打。
青蓉一口气打了她十鞭,青蓉已经皮开肉绽,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
第十五鞭的时候,郑氏和常嬷嬷匆匆赶来。
郑氏疾言厉色呵斥:“住手!快住手!”
她愤然看向宁挽槿,眼中火光跳动,“谁让你动红芝的,她又犯了什么错!”
宁挽槿放下手中杯盏,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宽大广袖,“红芝偷拿了我的首饰,这难道还没犯错?”
常嬷嬷斩钉截铁:“不可能!红芝是奴婢看着长大的,她从来不会干这种腌臜事儿,定是有人嫁祸栽赃给她。”
宁挽槿嗤笑出声,“青蓉也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她的为人我更清楚,当初她被人说偷拿了母亲的首饰,怎么没人说她是被嫁祸栽赃的?”
郑氏和常嬷嬷的脸皮皆是一抖。
郑氏厉呵:“你说红芝偷拿了你的首饰,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是枉顾人命!”
“青蓉在她屋子里搜到了我丢失的首饰,这就是证据。”
宁挽槿语声轻淡,却不容反驳。
“你这简直是胡作非为,仅凭这点证据这么能够说明红芝就是有罪!”郑氏无视宁挽槿,转头对下人吩咐:“你们赶紧把红芝放下来!”
青蓉看向宁挽槿,“小姐,还差五鞭呢。”
宁挽槿抬下下巴,“继续。”
常嬷嬷立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