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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的账务一直亏空,朱氏拿宁挽槿的嫁妆都去填补窟窿了,沈言姝则拿去都挥霍了。
这些沈荀之都心知肚明。
现在宁挽槿要把嫁妆收回,侯府已经成了一个空壳,要拿什么再填回霸占她的那些嫁妆。
沈荀之还想着拿宁挽槿的嫁妆来接济侯府。
这些嫁妆可谓丰厚富饶,都是皇上御赐的。
他不想和宁挽槿和离,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等七日后宁挽槿死了之后霸占她的嫁妆。
宁挽槿自己死和与他和离的性质自然是不一样的,宁挽槿即便死了也是沈家的人,嫁妆也得归于沈家,但和离就不一样了,嫁妆她有权利收回,且他们成亲不过一天,沈荀之更没有话语权了。
看母子俩难看的脸色,宁挽槿便猜到自己的嫁妆被动了不少,但这些她都不用担心,反正沈家吃下去的都得再吐出来。
顶着呼啸的冷风,宁挽槿离开了镇远侯府。
她没去其他地方,而是在京城找了不少大夫检查自己的身子,都诊断出了她体内有毒,但都是束手无策。
宁挽槿已经是心如止水。
晚上,她也没回荣国公府,找了酒楼住下。
镇远侯府此时正鸡犬不宁,在想着怎么把宁挽槿的嫁妆给填补回来。
朱氏心烦意乱,让人找沈言姝过来。
沈言姝听说宁挽槿明日就要把她的嫁妆收回了,摸着手腕上的玉镯怨怼:“这嫁妆本来都进我们侯府大门了,就是我们的东西,凭什么她说收回就收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