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草棚子里面。
百姓的生活实在是不易,为了家人能吃口饱饭,明知晓会有生命危险,还要坚守自家的一亩三分地。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一辈子在田里刨食的百姓,根本就没有远走他乡活命的机会。
眼前的土地,就像是一根无形的枷锁,把他们的一生都牢牢的钉在了这片土地上。
眼前的庄稼像一块巨大流动绸缎,绿意渐淡的麦田,在春末的风里摇曳着沙沙作响。
这些麦田是庆元镇百姓,活命的希望。
马车朝着山脚下走去,随后三人下车把马车交给小厮看管,褚清宁带着小福和陆惜步行上山。
如今,山上有很多百姓上山逃难,不光是山洞有人住,还有不少百姓在山上搭起了临时草棚子,带着一家老小住在里面。
褚清宁主仆从们身边经过,很多人都朝着他们打听着,是不是刚从山下上来。
庆元镇如今的局势怎么样了之类……
看样子,他们上山有几日了。
“山下还不安全,朝廷还那没有停战的消息传来。”
褚清宁如实的告知,倒是省得他们下山打探了。
和几位山上的百姓聊天,褚清宁才知晓,他们有的人在山上都住半个月了。
三五不时的也会下山回家看看,打探一下山下的情况。
瞧着山上百姓,褚清宁更加担心住在崖谷的家人。
可是,越往深山走,褚清宁的担心越甚。
她明显感觉到,周边有人用不善目光打量他们。
有几位年轻的壮汉,更是毫无顾忌的朝着褚清宁腰间打量。
褚清宁知晓,他们并不是看上了她多么漂亮好看,而是,在她的腰间寻着银钱荷包。
两国交战,这仗不知晓要打到什么时候,一些人便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小福上前一步走到褚清宁的前面,并把手上的配剑亮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