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孤儿寡母,能撑到何时也未可知。”
王管家赞许的说道:“你们家能有今日的成就,实属不易了!”
把方帕放入袖袋,褚清宁似是下定决心般说道:“王管家,两千二百两银子如何?”
主子给的底价是两千两银子,两千二百两银他自己还能赚上二百两银子。
思及此,王管家点着头同意下来了,并说定明日去衙门过名录,方才放心的从孟家离开。
母女两人,把王管家送到院门外。
褚秋月担心褚家建养鸡厂,又要买宅子,放在大闺女那的银子不够用。
“宁丫头,两家这么多地方需要用银子,会不会不够用。”
“娘,建养鸡厂用不了多少银子,你给的两千银子用不完的。”
褚秋月没有干过大事使过银子,她可能对两千两银子没有多少概念。
以褚清宁建作坊的经验,建养鸡厂和买宅子的银子,褚秋月给的银子应是用不完的。
王管家的宅子虽说卖了两千二百两银子,可他们是两套一起买的。
两处宅子有大有小。
这银子自是根据所得宅子的大小,承担相应的价钱,不能都算在一家人的头上。
“娘,我们明天一家人,一起去镇上过了名录,去瞧瞧宅子在平摊宅子响应的银子。”
“这个自然,明儿我们都是瞧新宅子。”
褚秋月的语气松快了些,她住在孟家二三个月了,这心里总是怕影响了大闺女和姑爷的感情。
花了这么银子买宅子,褚秋月是肉疼,可想着以后她们娘几个有了安身之所。
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撵走,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翌日一大早。
褚孟家所有人,坐着两辆马车一起去了新宅子。
王管家拿着地契,早已在院门口等着,褚孟两家人进去瞧了一圈后。
孟林跟着王管家,去做了宅子的地契交割,并付给了王管事两千二百两银子。
宅子孟林却是写在了,褚清宁的名下,并没有在新的地契上留下他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