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变化……”
“你自己好好看看！”
柯书译强行拉着叶秋到落地镜前，镜中的女人露出大片的肌肤，脸是好看的，只是脸上的表情麻木至极。虽然带着笑，可这样的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叶秋毫无波澜地眨了眨眼睛又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觉得不好看，我会努力改。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生气？”
这是柯书译第一次见到叶秋这么卑微，这么小心翼翼。
但他却不喜欢这样，甚至觉得无比烦躁。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告诉叶秋，所有人他都不会救。
只是对上叶秋麻木的眼神时，这些话却又说不出口。
柯书译用力推开叶秋，他冷冷开口：“我让你来，没打算在这个时候碰你，你也不用摆出这副死人样……你在这里住一晚，不许联系任何人，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说完这些，柯书译不再看叶秋一眼就回了房间。
叶秋摔倒在地，掌心像是触碰到什么硬物划出了血。
她看着掌心鲜艳的红色，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看着镜中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至少柯书译没有碰她。
可是，在这里住一晚，有些事情即便她还瞒着谢从闻，对方也会知道了。
叶秋换好了衣服，她将手机放在了玄关处。
屏幕上已经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几乎全都是谢从闻打来的。
她甚至都能猜到男人现在有多么担心她，又或者已经让许越开始查找她的下落，相信要不了多久就知道她来研究所的事情。
剩下的，叶秋已经不敢再多想。
或许那时候在谢从闻的心里，她已经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吧。
明明当初她已经答应要和男人好好在一起，可她却做不到了。
叶秋蜷缩在沙发上，不多时睡了过去。
她没有盖被子，没有开暖气的客厅温度冷得吓人。
没过多久，她的脸上就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