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写的。
【宝祐四年,初秋。】
【临安,一座临河酒肆。】
【窗外的西湖烟波浩渺,与楼内的喧闹形成对比。】
【角落里,两位新科进士对坐小酌,气氛却带着一丝与喜庆不符的凝重。】
【一人正是文天祥,年方二十,眉宇间是少年得志的锐气,更有一份超越年龄的沉毅。他举起酒杯,朗声道:“君实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能同席共饮了。”】
【文天祥对面的是一位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子,也是本届同科的举人,位列二甲十一名,陆秀夫。】
【陆秀夫气质却更为内敛沉静,他举杯相应,声音温和而坚定:“宋瑞兄,你我同年登科,肝胆相照,纵隔山海,此心亦同。”】
【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们刚刚经历了琼林宴的荣耀,经过月余的时间,授官的文书也已下达,前程分明。】
【“签书宁海军节度判官厅公事,”文天祥把玩着酒杯,念出自已的官职,嘴角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宁海虽近海疆,亦是要冲。然如今朝中……唉。”他没有再说下去,但两人都明白那未尽之语——权臣当道,边患日亟,这官做得并不轻松。】
【“我亦将往淮南,任节度推官。”陆秀夫接话,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仿佛已看到淮河前线的烽烟,“淮南,更是国之北门。此去,正可亲历戎行,略尽绵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