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人物的经历在脑中越发清晰，韩复来自然也感悟颇多。
人性这个东西，太复杂了。
就说自己之前写过的那些人，杜甫和辛弃疾。
杜甫他一生确实忧国忧民，但是他不可能一辈子时时刻刻都在忧国忧民，他该享受还是享受，该骂娘还是骂娘，该逃避还是逃避……他也只是个心肠好诗写的好的普通人而已。
甚至，按照现在的某些人的观念来看，这种人其实……只会逼逼。
辛弃疾，在晚年被任命为镇江知府时，被弹劾“好色贪财，淫刑聚敛”，虽然有夸张了，但应该也是确有其事。
辛弃疾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为北伐的事发愁，他也是该吃吃该喝喝，小妾妓女不少，经常聚会作乐——老子兴不浅，歌舞莫教闲。
还有苏轼……送小妾的事情。
等等等等。
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属性，一个念头。
并且，人的品质和他的身份地位境遇，都有密切的关系。
俗话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就是这个意思！
白芷之在那种经商家庭的氛围中长大，看似比普通人更成熟，更懂的人心，其实，也是错觉。
真正能让人成熟的，是读书、读史！
两人又聊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虽然考完试了，但韩复来还是决定把李煜这一篇写完再出门。
李煜赵匡胤的故事，接下来也没多少了，这两人，加起来也就能活四年了。
主要是词，李煜经过了亡国加绿帽，他的词性终于圆满大成，证道成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