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个潜在的‘皇长子’或‘皇长女’……她们会怎么做?是会想办法除掉这个孩子,还是会利用这个孩子,来打击对方?”*
李璘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而兴奋地燃烧。
这,将是他在“后位之争”这场大戏中,投下的,最重磅,也最不稳定的一个砝码!
“来人!”
“陛下。”
“传朕旨意,宣太医院院判,即刻,秘密前往永安宫,为慈妃娘娘,请脉。”
李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
那是极致的,期待。
“记住,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晓。若有半点风声泄露……”
他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是,陛下!”
很快,一名年过花甲,满头银发的太医,便提着药箱,在一名锦衣卫的“护送”下,满心忐忑地,向着那座寂静得如同坟墓的永安宫,快步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此去,将会诊断出怎样一个,足以颠覆整个大唐后宫的,惊天秘密。
当整个后宫,乃至整个天下的目光,都被徐谓熊的智谋和叶红鱼的杀戮所吸引时。
当一个足以引爆后宫所有矛盾的秘密,正在永安宫悄然孕育时。
长安皇宫的西北角,一座终年被白雪覆盖(阵法效果)的小楼里,却依旧是那么的安静。
听雪楼。
“武妃”南宫仆射的居所。
自从那日被李璘强行掳入宫中,封为“武妃”之后,这位来自武帝城的白狐脸,便将自己彻底地封闭在了这座小楼里。
她不参与任何争斗,不理会任何示好,也无视任何挑衅。
在后宫众人的眼中,她就像一个孤傲的局外人,一个被陛下强行收藏起来,却又懒得去打磨的,美丽而又无用的“藏品”。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像前朝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一样,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默默地耗尽自己的青春和生命。
然而,他们都错了。
他们看不到,在听雪楼的最顶层,那扇终年紧闭的窗户后面。
南宫仆射,并非是在自怨自艾。
她,在磨刀。
不仅仅是磨她手中那两柄削铁如泥的“绣冬”和“春雷”。
更是在磨她自己的心,磨她自己的“道”。
李璘在金銮殿上的那番“养蛊宣言”,她听说了。
徐谓熊和叶红鱼的争斗,她也看在眼里。
但这些,在她看来,都无比的可笑。
*“争?为什么要按照那个魔王的规则去争?”*
*“你们争得你死我活,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场有趣的猴戏。赢了,是更受宠的玩物。输了,是下场凄惨的垃圾。从头到尾,你们都只是他掌中的玩偶,何曾有过半分的自主?”*
南宫仆射盘膝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但她的脑海,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看透了这场“游戏”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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