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天地颤动！！
而那一位褐袍老者的脸色，却渐渐凝固了下来，喉咙轻轻滚动。
他看到，此时他出现的世界，竟是一片银白法界，浩荡无尽。
更可怕的是，他的境界竟在此刻跌落到了尊境之下，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紧紧握笼，毫无挣扎。
“嗯？”
一瞬间，褐袍老者心底就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恐惧。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妙的力量，竟能媲美天道之力，改变天地规则。
“这位公子，老朽龙云涛，不知有什么能为公子效劳的？”
褐袍老者轻轻咽了口口水，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哦？”
凌霄摇头一笑，直接迈步朝着龙云涛走了过去。
顿时间，在其身后的虚空中，就仿佛有一尊通天的法相矗立，银光璀璨，神性盎然。
在这尊法相之下，龙云涛脸色大变，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
他竟感觉，这尊法相的气息与之前的诸多人族圣人无比相似。
一个少年，怎么可能拥有圣人气息？
“嗡。”
这一次，凌霄却再未给他反应的时间，手中战戟横扫，朝着龙云涛头颅砸落。
“我跟你拼了！！”
生死之际，这位烛龙长老再不敢有一丝侥幸，浑身血脉沸腾，两只手爪化作金色的龙爪，与乱古战戟轰然碰撞。
“铛。”
下一刹，他的脸色陡然呆滞了下来，嘴唇颤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生生崩成了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