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被撕裂而开，乌光过处，一切灵纹辉光皆被淹没了。
“嗯？偷袭？”
艾露不屑一笑，手中银枪划过虚
空，整个前躯突然抬起，朝着那乌光怒踏而下。
“哐啷啷。”
可怖的波澜，在其脚下奔涌而开，一股肉眼可见的金色涟漪横空冲撞，竟与那乌光一同消泯。
见此一幕，獓雪眼中也是闪过一丝苦楚，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那股遮天之势狠狠碾落在了地上。
“有本事就杀了我，你看我主凌霄会不会将你撕成碎片，不…你天生就是当坐骑的料，我主看到你一定会很喜欢，到时候将你骑在胯下，一定相当威武。”
獓雪紧咬牙关，妄图吸引艾露的注意。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艾露眼底杀机沸腾，她内心最自卑的，就是人马的身份。
没错，这个种族，天生就是被人骑的。
无论是谁坐上天地主宰的位子，人马的命运似乎都不曾改变。
男性人马大都会成为掌天者麾下大军的战骑，而女性人马，则会沦为他们的玩物。
这种源自血脉的伤痛，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这也是为何，艾露始终默默支持厄苍穹的原因。
这个少年，同样出身微末，却凭借逆天的天赋以及不屈的精神，一步一步坐上了仙庭少帝的位子。
这般成就，是艾露每日都在憧憬的逆袭。
更可贵的是，自从坐上少帝宝座，厄苍穹并未忘记两人的感情，也并未因为她是一只卑贱的母马，就故意远离她，反而赐予了她宫殿仆从，无尽的造化资源。
当然，相比于这些，艾露其实最感激厄苍穹的地方，是他从未将自己看作畜生，更没有因为自己特殊的构造，而强行解锁。
如今，獓雪揭开了她心底的伤疤，几乎瞬间令艾露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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