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肌往下滑,“为什么要忍着?我们……”
“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云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李悦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的脸颊在月光下泛着绯红,“我知道你忍得辛苦……”
林云的脸“腾”
地红了,然后坐了起来:“我去洗澡。”
“别!”
李悦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结实的臂膀,“现在都四点半了,洗完澡就该天亮了。”
她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我真的可以帮忙的。”
这句话像惊雷在林云头顶炸开,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却在转身时被床单绊了一下,踉跄着撞进她怀里。
两人瞬间贴得极近,他能清晰闻到她间的香气,看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和颤抖的睫毛。
“你看,这都是天意。”
李悦的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腔,却故意装出镇定的样子,手指勾住他的腰带扣轻轻一扯,“林云,别再骗自己了……”
“安分点。”
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和压抑的欲望,“再闹……”
“再闹就怎样?”
李悦反而笑了,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再闹你就吃了我啊。”
林云推开李悦,直接起身下床。
李悦急忙追问:“你去哪?”
林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明知故问。”
“我怎么了?”
李悦装傻,却在看到林云裤子的状况时突然噤声,耳尖红得滴血。
“装什么纯情?”
林云咬牙切齿,“我的‘能力’你不是最清楚?”
李悦看林云忍得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啦。
你去洗澡吧!”
林云瞪了她一眼,便走进了浴室。
李悦望着浴室紧闭的门,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被角,“这个混蛋”
她咬着下唇小声嘀咕,“明明都那样了还装正人君子”
她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心疼又带着一丝嗔怪,“这要是真把自己憋出个好歹来,以后我孤孤单单的,可怎么办哟。”
这话刚出口,就像被烫到般猛地松手,整个人钻进被子里蜷成虾米。
天鹅绒被面捂住口鼻,闷得人晕,可那句羞人的话却在脑海里反复回响,每一遍都让耳根更烫一分。
“李悦你要不要脸啊!”
被子里传出含混的低吼,带着自己都唾弃的颤抖,“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她用力捶了下枕头,鹅绒从破口处钻出来,在晨光里飘成细小的雪。
十五分钟后,浴室门开。
李悦正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在床上翻滚,听到声响立刻探出头:“好点了吗”
话音戛然而止。
水珠顺着林云的梢滴落,滑过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
他只穿着一条黑色平角内裤,紧实的大腿肌肉随着步伐绷出性感的线条。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在月光下如同古希腊雕塑,每一处肌理都彰显着雄性魅力。
李悦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从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锁骨凹陷处还盛着未擦干的水珠,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腹肌沟壑分明得能放硬币,人鱼线没入内裤边缘
李悦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两年未见的身躯比记忆中更加精壮。
水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在腹肌的沟壑间蜿蜒而下,最终隐没在那条黑色内裤的边缘。
她的心跳突然失了节奏,耳尖烧得烫,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开。
“还没睡?”
林云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手指随意地拨弄着湿。
“啊?”
李悦猛地回神,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突然干的嘴唇,“你不在我睡不着”
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
林云掀开被角躺下,床垫微微下陷。
李悦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往热源处挪动。
指尖刚触到他微凉的胳膊,林云便像被火烫般瑟缩了一下,喉结滚动着吐出警告:“别动手动脚,不然冷水澡就白洗了。”
她慌忙收回手,指腹还残留着他肌肤的温度,委屈地噘起嘴:“我又不是故意的……”
声音细若蚊蚋,却在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时,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明明自己也忍得难受,偏要装得像柳下惠。
林云闭着眼调整呼吸,黑暗中能清晰听见她窸窸窣窣的小动作。
当那抹甜腻的柑橘香渐渐安分下来,他才松了口气,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快睡吧,天快亮了。”
李悦在夜色里悄悄勾起唇角,用气音嘟囔:“假正经”
指尖无意识地在被单上画着圈,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触碰到的肌肉纹理。
她偷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