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来人,我要去镇国公府,老夫要去镇国公府。”
额头有湿巾放着,在听到自家儿子所讲的事情之后,老张国公还是挣扎着起身,甚至在他儿子上前想要将自己病重的父亲激动的情绪安抚下来的时候,这位老国公身上所爆的兵气硬生生将张小国公给逼退。
闻声而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儿子,又看了一眼这些日子在床上都痛不欲生,却依旧要起身的丈夫,张老国公夫人抬起手就将多少有一些魔怔的丈夫给拍回了床上。
看着自家丈夫托着病体都要去镇国公府说周通,这位跟张老国公经历了不少风雨的女人也是叹了一口气,上前轻拍那个就连呼吸都有一些困难的张老国公的肺腑胸膛:“我说你呀,就是太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看造化就是。”
“更何况,难道你们勋贵一脉除了这个周通以外,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老妇人多少有一些埋怨那个辜负了自家丈夫忙前忙后所付出的一切的周通,“周通不干,就换一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