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听天书的外星人;李雪飞僵在台上,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整个人像被按下暂停键的动画,身体僵硬,表情凝固。
这哪是拆路由器?分明是用核弹炸蚊子——小题大做的教科书现场!
李雪飞愣了两秒,突然一拍脑门,那动作幅度极大,像是要把自己拍醒,破罐子破摔地仰头长叹:“专业!
太专业了!
这就是未来工程师的范儿!”
她竖起大拇指晃得像信号灯,大拇指在空中快摆动,台下家长们稀里糊涂跟着鼓掌,脸上全写着“虽然不懂但大为震撼”
,眼神里满是迷茫与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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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结束,霜降先是一怔,随即大脑反应过来,“噗嗤”
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剧烈地晃动,手里的笔差点飞出去。
“物理拆解艺术展乐高积木这弘俊太损了!
李老师那表情简直能做成表情包!”
她笑得眼泪汪汪,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还有双爷!
怕妈妈掉线就拆路由器,这哪里是熊孩子,分明是行走的快乐制造机!”
正说着,一阵妖风突然杀到!
这风像调皮的小妖怪,呼啸着席卷而来,“哗啦”
掀翻桌上的资料。
白纸片顿时像受惊的白鸽四散奔逃,有的在空中打着旋儿,直往树梢钻;有的贴着地面快滑行,像在寻找藏身之所。
“我的宝贝!”
霜降的笑声秒变尖叫,脸色瞬间煞白,像一张白纸,她像触电般跳起来抓纸,动作慌乱得像踩了热锅的蚂蚁,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试图抓住那些飞舞的纸张。
我条件反射地冲出去,背包“咚”
地砸在长椅上,出沉闷的声响。
我左扑右挡,像个灵活的守门员,身体快移动,眼疾手快截住几张关键纸页,纸张在我的手中微微颤抖。
我喘着粗气递过微微烫的纸:“核心机密成功抢救!
其他的应该没这本重要吧?”
霜降如梦初醒,她双手颤抖着翻看着确认资料无恙,长舒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抬头时,眼里惊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一丝狡黠的光亮:“看不出来啊,夏至同学。
这身手,不去当特工可惜了!”
阳光穿过槐树叶,在她眼底碎成金箔。
方才被学习论文折磨的疲惫,这会儿被这阵妖风卷走大半。
她抱着失而复得的资料,像抱着稀世珍宝,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页上的褶皱,那褶皱仿佛记录着这场小风波。
“看来今天跟‘物理艺术展’杠上了。
大侠,不打算帮人帮到底?”
我弯腰捡起草地上打滚的纸页,那些纸页上沾满了草屑与尘土,我冲她比了个“包在我身上”
的手势。
午后的阳光把咱俩的影子拉得老长,连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儿,都裹着蝉鸣变得软乎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温馨。
收拾这些“逃兵纸”
倒像玩寻宝游戏:有几张扎进冬青丛,沾着草屑像穿了迷彩服,在绿叶间若隐若现;有张卡在树枝间,白花花的模样活脱脱迷路的蝴蝶,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霜降蹲在那儿,像整理稀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轻拍纸页灰尘,动作轻柔而专注,连页码顺序都排得整整齐齐。
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光斑,刚才还气鼓鼓的小姑娘,这会儿专注得像在解数学压轴题,眼神中满是认真与执着。
“说真的,”
她把最后一张纸卡进活页夹,活页夹出清脆的“咔嗒”
声,“你们那位‘小妖’李老师,天天带俩混世魔王,管着一堆熊孩子,还得接招弘俊这种‘人形怼人机关枪’——她真没被折腾到怀疑人生?”
说着还夸张地捂了下额头,手掌覆盖住大半个额头,“换我怕是得原地爆炸!”
我俩往长椅走时,她把活页夹扣得“咔嗒”
响,那仪式感,跟锁保险箱似的。
我瘫在椅子上扒拉背包,想起李雪飞啃饼干续命的样子就乐:“能不累吗?双爷拆家那战斗力,视频里你也见识过了。
李老师常说,下班开门比解奥数题还需要勇气,天天顶着黑眼圈,靠咖啡吊着半条命。”
霜降听着直乐,那笑声清脆悦耳,笑里却多了丝心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
我话锋一转:“但神奇的是,再糟心的事儿到她手里,就跟变魔术似的。
刚才视频里那场面,愣是被她整成育儿脱口秀。
别人眼里的鸡飞狗跳,在她那儿全成了宝贝——双爷拆路由器?那是探索物理结构的实践精神!”
“弘俊那次‘精准打击’后,还有段没拍到的彩蛋。”
我故意压低声音,声音低沉而神秘,果然成功勾起她的好奇心,霜降身体微微前倾,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当时李老师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