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她微微蹙眉,随后道:“你去同皇上说一声。问一下皇上打算怎么处罚了那两人?”
茉心:“娘娘,若是事事问着皇上,皇上怕是会认为您管理不好后宫。”
“本宫现在哪有什么权力管后宫?不都是他和内务府掌控了所有吗?”高曦月道。累死他才好。
屋里的几个侍女心中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娘娘对皇上彻底失望,没有了感情,如今只是为了小阿哥们和高佳氏才勉强笑着对皇上了。
高曦月起身就到了正堂中,看着众妃,她端着温和的假笑应付着。
“娘娘,那些个新人怕也久等了,不如让她们进来吧。”金玉妍道。
高曦月却看向了舒贵人道:“本宫想听听舒贵人的想法?”
意欢有些惊讶,她很少来请安,就算来请安也很少参与众妃的谈话,更不要说皇贵妃娘娘主动和她说话了。
“廊下的宫女来报,说恪贵人和那常在认为舒贵人是养心殿宫女出身,靠着美貌才得以伺候了皇上。”
贵妃话落,不止意欢气得涨红了脸。怡嫔,秀贵人等人也是一个个眼中含怒。
还未等舒贵人说话,养心殿来人了。
恪贵人降常在,那常在降答应,景仁宫主位愉嫔未能管束好宫里嫔妃,罚俸三个月。
愉嫔脸色又难看了三分,皇上很少罚她们这些潜邸出来的嫔妃,不想今日因为两个初入宫的常在,她被皇上罚了。
若是抄写宫规就罢了,偏偏罚了月俸。
她的家像是无底洞一样,给多少钱都无法填满,如今胃口更是大,她的月俸一停,家中的弟弟怕是要用命来威胁她了。
等养心殿御前宫人离开后,高曦月笑着坐在了主位上,看着依旧害怕地跪在地上的几个新人道:“开始吧。”
双喜高声道:“众小主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如今为首的女子是鄂常在,她忙带着众人道:“给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金安。”
鄂常在本来以为可以起身,不想双喜又接着道:“给嘉贵妃娘娘请安!”
“给哲妃娘娘请安!”
“给仪嫔娘娘请安!”
“给婉嫔娘娘请安!”
“给愉嫔娘娘请安!”
“给慎嫔娘娘请安!”
“给怡嫔娘娘请安!”
鄂常在扶着自己跪得酸软的膝盖要起身的时候,茉心上前道:“这位是启祥宫秀贵人。”
鄂常在和众人再次屈身行礼。
“这位是禄贵人、这位是揆贵人、这位是祥贵人、这位是庆贵人、这位是舒贵人、这位是娴贵人。”
入宫的四人脸色苍白,身体酸软疼痛,精神上也一直受着她们虽然入宫,但在后宫之中身份地位是最低微的小主而已的屈辱。
祥贵人看着恪常在挑眉道:“准噶尔在西北烧杀抢劫,听闻有厄鲁特蒙古人拜尔噶斯氏也被抢走,充当奴隶多年。我阿玛时常感叹,恨岁月不饶人,无法再上战场与准噶尔厮杀一番。”
众妃脸上都藏不住的惊讶,入宫的这位也是厄鲁特蒙古人,正是拜尔噶斯氏。
高曦月脸上露出哀叹,“我等身为后宫嫔妃,也该如祥贵人这般心忧被抢走的子民。今日起,食素三月,为西北将士祈福,为被人奴隶的民众祈祷。”
“是。”众妃齐声。
恪常在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忘不了从阿玛带着她从准噶尔离开时的惊心动魄。忘不了蒙古亲王抱着她时的安心。
她以蒙古为傲,这么多年,她差点忘了受尽屈辱的过往。
恪常在红着眼睛瞪着祥贵人,被人奴隶并非她的罪,祥贵人怎么能将此事说出来。
秀贵人看向了那答应说道:“听闻那答应自巴林来。”
那答应备受打击的脸一下子恢复了精神,扬起了头。
秀贵人却不再看她,“喀尔喀部落离京很远,我的父兄也不曾去过那边。不知道舒贵人的父兄可是去过?”
禄贵人插话,“舒贵人出身叶赫那拉氏,祖上定然是有能人去过。”
金玉妍在此时却突然插了话,“那答应不是出身巴林氏吗?怎么说到了喀尔喀部落。本宫曾经在养心殿看过图纸,喀尔喀部落极远,那答应这一路南下选秀倒是辛苦她了。”
“娘娘有所不知。”禄贵人讲着那答应家族辉煌的曾经。
她能被家族安排进养心殿做事,靠的可不仅仅是一张姣好的面容,禄贵人异常的清楚各族的曾经,哪怕是如今才进宫的那答应,禄贵人比那答应都清楚她的家族。
何时显赫,何时曾落魄。那答应引以为傲的家族在禄贵人口中以讲书的方式说了个明明白白。
禄贵人说得起劲,没有注意到众妃看着她的眼神中带上了忌惮。禄贵人能清楚巴林氏也就能清楚她们的家族。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人。
那答应已经听不见那些个贵人在说什么话了,她只是知晓了刚才被她羞辱的舒贵人原来出身叶赫那拉氏。
她以巴林为傲,但是在大清的皇宫之中,她也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