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看到，你能够看到的，只是米尔塔人虚构出来的，一个虚幻的艺术殿堂，但真实的米尔塔人面目，你怎么可能从这里见到。”
“唔……念网是什么？”高工虚心求教。
“一个超级通讯系统，一个基于念力开发出来的开放进化机制，一种超生命的体系。”
赫帕女士想了想，给出了三个定义。
这不就是赛博空间么，米尔塔人的赛博空间？三级文明的赛博空间？
‘平女士’又补充了一些关于‘念网’的资料，高工这才明白，这个‘念网’到底是什么，或者说，它与赛博空间的区别在哪里。
基于‘念力体系’，米尔塔人开发出了独有的‘念头AI’，或者说，‘脑域计算机’。
这属于生物计算机的一种，但属于‘算力强化型’的，也正是因为强大的算力，才带来了米尔塔人独有的念力星甲军团。
而‘脑域计算机’还有一个特点，那便是它强大的联网功能，无数台‘脑域计算机’联合在一起，可以自发组成一个类似‘缸中之脑’的世界。
但普通缸中之脑的范围，最多只囊括一颗星球，再往外拓展，便要分裂出‘缸脑子体’。
但‘脑域计算机’不一样，属于亿万计的‘脑域’联合在一起，可以制造一个星域级的‘虚拟空间’。
当初高工看到的‘虚幻人影’进进出出，多半是米尔塔人‘连号上网’的状态。
‘念力属于能量，也就说，相比于‘信息网络’，它的性质更接近于‘能量网络’，怪不得我没发现。’
‘而且相比于赛博网络的混乱，以文明为单位的‘虚拟空间’，更方便定向进化，怪不得能吸引那么多科研人才，什么艺术性都是表象，进化才是真谛。’
“怪不得外界对于米尔塔人的看法那么的割裂。”
在高工了解的信息源之中，对于米尔塔人，普遍有两种看法。
一种，米尔塔人是银发精灵、是星际艺术家、是爱与美的化身。
另一种，这群银皮是星际奸商，无利不起早，什么行业好处大，就钻入某个行业，甚至连黑市都不放过，比如高工曾经对付的‘谢家’，就是米尔塔人财阀‘卸甲氏’的黑手套，不仅把生意做到了黑市上，甚至都摸到了赛博实验场。
要知道，那个时候，机械主宰紫巨星可还没离开呢。
这是标准的要钱不要命。
所以这两种形象，会产生强烈的割裂。
理论上，如果你是‘黄世仁’，你就做不了‘贝多芬’，而如果你是‘贝多芬’这种偏执艺术家，你也成不了星际资本家。
现在高工明白了。
通过这种‘念力AI’，等于每一个米尔塔人都有了一个艺术家的人格分身，追求艺术，追求超凡脱俗，但真正的人格，却又在‘念网’之中做为‘影子政府’操纵世界。
这操作，的确有点秀。
“虚伪的银皮，可惜虫子们不吃这一套。”
赫帕女士挺着大肚皮，给对方下了定义。
接下来几天，高工并没有按照对方的需求，深度参与外交事务，而是继续扮演着‘星际土包子’的形象，在斯塔克星球的各个‘景点’刷卡签到。
期间，赫帕女士又劝了一次，见高工如此没出息，也就不再过问了。
或许在她看来，高工是仗着有机械主宰的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