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捡便宜的老银币...
那不就是你吗？
大帝下意识的撇了撇嘴，本能的想要嘲讽两句，却突然顿了顿。
人王刚才的话一字一句的再次闪过他的脑海。
“你总觉得我是老银币，那我问你，在你骂我老银币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可能，真正的老银币正躲在暗处，一言不发的等着捡便宜呢？”
真正的老银币...
捡便宜...
捡？
大帝抬起头看了看人王，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缓缓挺直。
人王啧了一声，他感觉这个时候如果自己怒喝一声回答我的话，大帝多半就能恍然大悟了，现在他明显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意识到又能怎么样？
一点鸟用都没有。
大帝的眼神变得有些警惕，慢慢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人王随口回答。
大帝没心思吃瓜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说了真正的老银币在等着捡便宜？”
他开口的时候，眼中有无比纯净的光芒闪烁，声音都变得具现化，将他说过的话组成了文字，飘散在人王面前。
看到大帝这一手，人王眼眸中的笑意愈发明显。
这一句话，大帝运用了命运权限中的深层次逻辑，为的就是让这场对话中，他们彼此所说的，和彼此听到的，完全一致。
这到底是防着谁，不言而喻。
因为只有谎言权限的至尊，才有可能在他们两位至尊面对面的时候，将他们各自对话完全扭曲。
那种力量一旦加入进来，那么刚才大帝就不可能听到自己说的话，自己那番关于老银币的言论，落在大帝耳朵里，也许就被扭曲成了你吃了么，或者哪种水果好吃之类没意义的内容了。
谎言权限的至尊目前中立阵营只有一位，在当前这片时空里，也只有一个状态不全的。
老银币是谁，不言而喻。
“没必要这么认真。”
人王淡淡道：“他真想做点什么的话，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反应过来，状态再差，干扰下对话还是没问题的。
人家不做，就是笃定你意识到了也没用。”
皇曦现在还在那片宇宙空洞里盯着林九。
他的大部分注意力，必然都集中在林九身上，因为鱼儿随时都有可能上钩。
可他光明正大出现在大帝面前，也没有刻意屏蔽什么，要说皇曦不知道这里现在的情况，人王根本就不信。
他们的对话皇曦必然是听到了的，但到现在都没反应，这说明什么？
四个字：真的无所屌谓。
皇曦根本就不怕大帝知道他的打算，因为知道了也拦不住。
“不是...”
大帝咧了咧嘴：“老师，您什么意思？”
他不问人王，直接开始虚空对话。
皇曦没理他，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