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有人会联系我,让我等电话。”他说完嘿嘿的笑:“我还让他给我充了五百块钱的电话费。”
我皱眉:“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脑子干什么的?”
他很不服:“张天宇,你这么说我就要和你掰扯了,我不是脑子不好,每次都不会告诉我要干什么,都是随时给我下达任务,上次进山,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那次未知电话给我打电话,马上进山没有信号,就好像他随时能看到我一样。”
听他这么说,我皱眉:“这么邪乎么?”
他不慌不忙的倒了杯茶,很享受的喝了一口:“张天宇,我跟你说,邪乎什么程度,就像我和你说的那件事儿,我刚到停车场,电话就进来了,你说吓人不?”
我没说话,他继续说:“上次进山,我接到电话,到达约定地点,上车后,我给你打电话,没打通,马上进山了,电话就来了,让我跟着他们就可以,什么也不用说,也不用做。”
我打量着这个人:“你确定不是带什么窃听器了?”
“怎么可能,我每天都洗澡,没有别的东西。”
我问:“也就是现在只告诉你易容,等电话?”
“嗯,但是易容的那个人我看到样子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