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好像不衝突。
“这点我赞同,那晚礼服呢”
“去居酒屋是要穿哪门子的晚礼服啊,气质完全不匹配吧!而且要是油脂溅到衣服上就糟糕了。”
“原来如此,我没有问题了。”
真澄口吻像参加面试的大学生。
锐利的目光,麻美恶狠狠地瞪视他。
“我有问题!很大的问题!別悠哉游哉地在一边看戏啦!真澄君快点帮我把拉拉链。
快——点——~”
麻美小姐摇晃身体,不悦地催促他。
“我知道了。”
真澄不胜其扰地嘆一口气,靠近后看著拉链问道:
“话说回来,你是要拉上去还是拉下来”
“怎样都好,只要能让我摆脱现在的噩梦,我现在感觉好难受!”
“知道了,你別乱动。”
真澄努力保持冷静,避免大刺刺地去看那两瓣形状饱满美好的蜜桃,使出力气,將拉链缓缓地往上拉一—
金属拉链发出细微的声响,但纹丝不动。
餵
真澄不信邪地又试了试,往上不行的话就往下。
依旧纹丝不动。
不行。完全不行。
真澄泄气。
不止是因为身材满到满出来的原因,牛仔裤的拉链似乎是咬住了底下的布料,一动也不动。
纵使真澄如何用力拽拉链也无济於事。
“—真澄君,你真的有在帮忙吗!”
大概是等得有点急了,麻美小姐气势汹汹地质疑道。
“当然了,你感觉不到我的努力吗。”
“完全感觉不到,真澄该不会是故意想看我狼狐的样子取乐,就慢吞吞地磨蹭吧”
“你把我想的也太邪恶了。”真澄嘆息。
“这明明就是事实!”
麻美小姐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真澄君之前——对我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难道都忘了吗!你这个变態!人渣!嗜虐狂!”
“呢,关於这个———”
真澄的眼神有些不自在。
“那只是特殊场合下的趣味啦。”
“不许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以我的痛苦取乐,这是恶趣味才对!”
麻美拧起眉毛,气得浑身颤抖,不安分地就要转过来和真澄较劲。
感觉接下来会很麻烦,所以真澄用上对麻美最有效的特攻,“啪”地一声,手掌捆在她柔嫩的娇臀上。
“咿——!”
她吃痛地发出叫声,眼里滚动泪,“就是这样,真澄君的恶趣味之一。”
一边在她耳边说著“麻美的屁股最適合被打得红扑扑的”这种恶魔低语,一边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毫不留情地挥动手掌。
麻美一扭头,看看真澄那张无辜的脸,好像在说“我只是在正当防卫”。
明明看著这么一本正经,这么稳重的一张脸,心眼却这么坏。
麻美使劲儿瞄著他,又开始气不过,想扑到他跟前,伸过手去,捏住他的鼻子。
“等下!你先別乱动。”
真澄突然说。
麻美困惑地微侧首。
“怎,怎么了”
“是拉链”
真澄忽然发现,在麻美因为吃痛而绷紧身体的一瞬间,拉链似乎鬆开了被咬住的布料,得以往下滑动了一小截距离。
试了一下,是真的。
只是这一切在麻美放鬆下来后,又再次被脂肪阻碍,无法寸进。
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澄若有所思后,开了口:
“麻美,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
真澄於是把观察到的结果和想出的办法直说了。
听了他的话,麻美的脸顿时红到脖子根,拼命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不行不行!哪有这么帮人穿裤子的!”
“不这样的话,我也没辙了。”
真澄耸耸肩说。
“麻美就自己想办法吧。
“误这是开玩笑的对吧”
“不,是真的。”
眼看真澄摆出放手不管的姿態,麻美立刻慌张起来。
“別走!真澄君,这个样子我没办法出门啦!唔!我知道了就、就按你说的来吧!”
她下决心豁出去了,把牙咬紧,像江户时代切腹的武土。
真澄也煞有介事地点了一下头。
“我知道了,不会辜负你的期待的,麻美。”
在经歷度日如年的半分钟后,麻美总算如愿以偿地摆脱噩梦,代价是屁股火辣辣地疼。
“真澄君—你下手也太狠了,不会是在挟私报復吧”
“过河拆桥,摆脱了困境后就翻脸不认人,麻美至少应该先谢谢我吧”
真澄语带挪输地说道。
“真澄君,你给我等著—””
不想听她那些软绵绵的狠话,他隨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咿!”
麻美发出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