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死死地踩在了真澄的脚上。
白里透红的足跟像是要將真澄肤浅的欲望碾碎一般,来回研磨。
“不穿鞋的话根本没办法踩痛哦。”
真澄笑。
“..—.差劲。”
他无视凛音冰冷的態度继续,要是就此结束岂不是白被踩了
虽然被继承人小姐的小脚踩著,对真澄来说,舒服的感觉確实大过了痛苦。
就在两人拉扯之际噠噠!
下楼喝水的浸忽然杀了个回马枪,敲响浴室的门:
“凛音,你洗完澡了没我可以进去吗”
凛音嚇得所有感觉都吞了回去,喘息停在原地,瞬间有些头晕。
让他找刺激!让他找刺激!!
出事了吧!
凛音压了压自己的声线,儘量让声音听起来不怎么颤抖:
“怎么也要用卫生间吗”
“嗯,我想上厕所,你怎么在里面这么久”
“唔,我刚泡进浴缸没一会儿。”
凛音慌张失措地找著藉口。
眼下零就在门口等著用卫生间,那么著急想要用,显然不会离开。
如果现在自己出去,一定会遇上浸。
凛音看了眼另外一侧。
真澄顺著她的眼神,看到了另外一边的窗户,有些无奈。
他小声提醒:
“这里是二楼。”
凛音:“...”
零又敲了敲门,语气不耐:
“喂,凛音,我真的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要像海月一样尿裤子了!”
“唔,我、我还没泡完澡。”
真澄不仅不著急,甚至还绰有余裕,很有兴致地看著凛音扯谎,完全没有被发现的紧张感。
凛音总觉得,说不定真澄其实並不在意他们两人的事会不会被零撞破。
甚至—在期待
他疯了吧!
零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急了:
“凛音在浴缸里泡澡,把帘子拉上,我很快就好了!”
“我、我知道了。”
凛音连忙扭过头,推揉著真澄和自己分开,夹著腿往里面走去,拉上帘子,才开口道
“好,你进来吧。”
浴室的门本身就没锁,零匆忙进来,坐上马桶。
“话说回来,你大半夜洗什么澡啊”
“我,我出汗了,很难受。”
“真是个怪人。”
零按动了冲水键,忽然看到旁边空荡荡的洗衣篮和架子,有些疑惑:
“你洗澡没准备浴巾和换洗的衣服吗”
“啊—我—忘记.了—”
凛音的胸口剧烈起伏,心怦怦直跳,原来有人在外面是这种感受。
“要不要我帮你去拿”
“不用了!”
“哦凛音就这么討厌我”
零轻笑。
“也对,毕竟我们平时就是相看两相厌的宿敌嘛。”
“..—.没这回事。”
凛音咬著唇。
“在我看来,零也是我的—朋友。”
珍视的朋友。
或者说—家人。
她在心里悄悄补上这两句。
至於隔著一道帘子,和朋友喜欢的男生就是另一回事了,想起来又觉得讽刺。
沉默修地造访。
时间变得漫长而焦虑,凛音拼命和真澄较著劲,感觉零仿佛过了好久才带著嘆息般的语气开口说道。
“真拿你这只偷腥猫没办法,那我去帮你拿一下。”
“不!不用了!”
凛音焦躁的话语没来得及传达抄她,零就乾净利落地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真澄更加罗无忌惮,凛音则紧张得要死,还注意著门外的动亏。
“零她.—隨时还会进来—”
“嗯,我知道。”
“那你还!”
“感觉在零面前,凛音好像会更兴奋。”
“我,没有”
凛音遍声为自己辩解。
浴室门又敲了敲,零从外头进来,凛音嚇了一跳。
真澄抱著凛音,跟著她一起微微颤抖。
浸的声音人远人近:
“浴巾和换洗的衣服我都放这里了—-就当是偶尔对你这只偷腥猫发发慈悲了,大半夜的別洗太久,遍心著凉。”
“嗯—..—”
凛音用求的一声呻吟来作为应答:
“谢谢,零。”
帘子后面,零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別说得那么噁心,要是你著凉生病,真澄肯定会照顾你,我可不想让他的时间都被你夺走。”
就像现在这样吗
凛音克制出差点脱口而出的反问。
“”.—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
任於等到零出去了。
然而她出去以后,二人也不能放鬆。
深夜浴室的声音实在太明显,所以凛音还要继续压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