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澄也能想像零现在的样子,一头美丽的蜜金色长髮恰到好处地覆盖大半个雪白体。
零的肌肤细腻,是显白的冷白皮,完美无瑕。
她时而神情专注地端详真澄的脸,时而伸出手,抚摸真澄从肩膀到指尖的曲线。
肌肤与肌肤直接相贴的触感,让真澄再次反省自己的境况。
不是吧!难不成那不是梦
真澄想到这里再也没办法淡定地装睡下去,条地从床上挺直了身子,吃了一惊。
“真澄!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醒的”
“刚刚。”
“那我做的各种各样的事,你都看到了”
“—保险起见,我可以先问一下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零像是鬆了一口气,旋即弯起眉眼笑著说:“我只是在享受真澄而已。”
“这种暖味的说法听起来感觉真让人放不下心。”
“谁让真澄睡得那么沉,怎么都叫不醒。”
零闹彆扭似地嘟起双唇。
“这种理由如果在法庭上是站不住脚的喔。”
“不,只要有爱就不算有罪啦”
“零的发言各种意义上都很有犯罪者的感觉耶。』
真澄说完就瞧见从床上支起身,像只大型犬一样靠过来。你要做什么
真澄战战兢兢地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了属於她的归宿。
“.—我只是想多一点和真澄在一起的时间而已。”
是感受不到任何虚偽和矫饰,温顺的嗓音。
用动物类比的话,果然是忠犬类型的角色。
从各种方面都能深深体会到这点。
因为缺乏自信而偷偷往上瞄真澄的反应,让真澄看到痛苦的样子,但也有因此乐在其中的一面,感觉得到很努力,也体现出的默默奉献的性格。
听到零明亮的声音,真澄暗自鬆了一口气。
太好了,到自前为止零都还很正常。
目前还感受不到能做出像是“下药”“非法监禁”“强制”等行为的病娇化的气息。
她的心情看起来也不坏,要是能就这么保持现状就好了真澄忍不住这么希望。
“真澄最近两天都没去晨跑呢。”
“嗯,因为上次路滑扭伤了脚。”
拜此所赐,真澄久违地睡了几天懒觉,然后经常能在早上醒来时看见某个女生。
“还没恢復吗”
零很担心地紧眉头。
“早就恢復了,其实只是单纯犯懒而已。”
过了一月的神户仍然彻头彻尾都是冬季,稍微鬆懈下来眼皮就会变得沉重,
毕竟所谓冬天,就是不管睡了多久,还是会特別容易打睡的季节。
莫非是身体想要冬眠吗真澄觉得有办法冬眠的话,那样也不坏,就是要小心在熟睡的时候会有其他女生过来享受他。
“这样啊。”零展顏一笑,“要是这样的时间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呢。”
“我今天没打算不上班哦。”
“只是比喻而已啦。”她嗔怪道。
“毕竟真澄不是甘愿受人摆布的性格嘛,要是想那样,估计只能给真澄下药之后监禁了。”
零若无其事地说出了惊人的发言。
“..—.””
“老实说,真澄之前一直那么牴触我的亲密行为,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准备採取强制手段了。”
“等,等一下!”
真澄立刻制止她,应该说只要接受了现代社会的普法教育,无论是谁都会阻止她吧。
这段话可完全不是掩耳盗铃,当作没听过就能轻飘飘揭过的样子。
“怎么了真澄,有什么事”
不明就里地抬起了头。
“不!突然之间说什么“下药”“监禁”也太可怕了吧。”
真澄背后直冒冷汗。
“因为我和真澄都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了,还没发生更进一步的关係,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
她振振有词地说道。
“呢,我看不出这件事和说的存在什么关联。”
就因为同住一个屋檐下就要发生关係,这是哪门子成人漫画的世界观啊。
“因为我们又不是合租室友那样的关係,虽然我和真澄现在的確没有缔结恋人关係,但毫无疑问也是处在暖昧期吧”
零一针见血地质问道。
“点明了暖昧期的暖昧期还能叫暖昧期吗”
真澄试图用听起来很绕的话干扰她的思考,但完全无济於事,不如说是又添了一把火。
“既然如此,乾脆就直接进入下一步好了!”
零借题发挥,手掌按在真澄的双肩,他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床上,跟面前的零形成骑乘的姿势她身上是一套很有高级感的蕾丝刺绣內衣,
因为现在是除了麻美外人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冬季,所以曝露於空气中的白皙肌肤,很容易就能给人造成视觉上的衝击感。
“这件就由真澄亲手脱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