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近后,摸了摸秋千,发现似乎有被好好打扫过。
没有黏黏的感觉,灰尘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真澄还是挺喜欢秋千的,不过以他现在成人的体重,要坐上去似乎有些勉强。
他将新落下的叶子拨扫开,抓着吊索,战战兢兢地坐在上面。
……还好。
连接的吊索尽管“吱呀——”一声,但还没有断掉的风险。
下一刻——
两瓣柔软的娇臀径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海月!?”
仿佛回答他的惊疑,海月若无其事地说:
“坐秋千。”
真澄伤脑筋:“秋千只能坐一个人,海月去坐旁边那个。”
“……我不喜欢秋千。”
海月用力抓住他的衣摆,好像在闹别扭。未免太任性了吧。
可一想到如果海月明天离开,此刻就是自己最后一次包容她的任性,真澄不禁缄默。
“……”
海月似乎把这当作是默认了,心安理得地坐在真澄的大腿上。
不要紧吧?真澄担心地看了一眼吊索的顶端,还好安然无恙。
除了秋千的安危,腿上少女的存在也让他相当在意。
纤柔盈握的细腰吻上软腴丰满的蜜桃,满溢着凝脂般的柔软,坐在他的腿上。
万幸的是海月身上臃肿的玩偶服,把少女美好的背影给遮裹住了,真澄尽可能用理性对抗本能的獠牙啃食。
云层遮蔽了月亮,黑暗笼罩着周遭的一切。
“海月。”
“嗯?”
“你在和歌山的家里,过得不开心吗?”
直到现在,真澄依旧不知道她离家出走的理由。
“……”
隔着玩偶服,依旧能感到她的身体因深深吸气而颤抖,手指静静抓住衣服。
“应该是……开心的……”
“咦?为什么是应该。”真澄疑惑。
“因为……我自己也不太懂……”
即便是毛茸茸的玩偶服,暴露在夜风中也变得冰冷,唯有从她口中吐出的气息还带有一丝热度。
“不太懂是指……”
海月倏地从他腿上站起身。
“……海月?”
水母少女慢条斯理地转身,然后以面对面紧贴着他的方式,坐上他的大腿。
咕呃,真澄咽了咽口水,这副煽情的坐姿更危险了。
他听到秋千和理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哀嚎。
正想开口抗议,海月湿漉漉的眼眸直视过来,又让真澄的心情动摇。
水母少女依旧面无表情,自唇瓣中吐出虚弱的低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