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用荷鲁斯的脸孔气急败坏地说,“但这难道不是事实!钢铁勇士哪里不如他!”
“确实没有不如他,钢铁勇士挺好的,都挺好的,但谁让人家搞了一个黑色圣堂出来而且一万年来——先不谈有没有长歪吧——好歹是蓬勃发展成了一个遍布全银河系的富有活力的黑衣组织……”
他清了清嗓子,“反观弗利克斯虽然完全有规划能力,一万年来却心灰意冷地几乎算是隐居在梅德伦加德上,毫无建树。正当好不容易要在九头蛇之心上试图重新提起一些心气,就被泰坦一炮轰没了,洪索上位之路再无阻碍……你说说,这该怪谁你又说说,我惦记这么个能干又能打的西吉斯蒙德要把他拉来我们单位……不是,我们战团打工有什么问题”
战帅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那该怪谁”算是触动了他的痛脚,但“只是要拉人来打工”这件事又让他相对好接受许多。
“再说,难道不是他到了铁血号之后我们就在人手方面突然变得方便多了吗他又能管黑色圣堂,又能管帝国之拳!因为已经是机兵了所以用途更为广泛!——反正机兵可以一推四五六说都是芯片程序让他干的。”
“咳。那这倒也没错……”
“那你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和老汉达成的交易里打算怎么处理幼发拉底和她的那些‘事迹’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呃。”战帅哼唧了半天,“呃。是这样,你看,因为要稳固这个循环宇宙碎片的关系,显然不能指望现在的‘帝皇’,而且也不能过多影响……观测者效应……所以……”
“你说这么多不会是想告诉我,老登亲自来了吧。”
“呃。”
“哪个老登!”拉弥赞恩的音调陡然拉高了一个八度。
“鸽子。”
“哦。”刚刚一瞬间似乎膨胀到了界外的人又坐回了沙发上。
复仇之魂号的星语室与其他舰队的灵能技术者之间惊惶地交流着方才他们完全来不及发出警告便发生又湮灭的虚空风暴的情况:最不可思议的是刚刚他们似乎处于风暴的中心,但这是不可能的。
“不对啊。”拉弥赞恩疑惑地打量着战帅的小客厅兼办公室,“老登鸽人呢他不在这里吗我没见过他出现啊总不见得钻进圣吉列斯翅膀里去了”
“呃。没有。他并不喜欢那对翅膀,说实话,如果不是其他人都很喜欢,圣吉列斯未必能留下这对翅膀。”
“那他在哪”
“呃。他正陪着他的儿子呢。这也是交易内容的一部分。”
“啊”拉弥赞恩瞪着佩图拉博的荷鲁斯脸。
“当时刚好荷鲁斯也许了一个强烈的愿望,借着这个愿望,老登鸽跨越而来做了交易……”
“……啊等下,你是说,这条复仇之魂上现在还有一个一万年后帝皇的一部分正在和现在的荷鲁斯一道到处跑吗你看看这是该在这里出现的文字组合吗”
“这是一组准确描述了目前情况的文字组合。”
“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所以我说有问必答,你不问我怎么知道回答你哪个”
“那这对恐怖的父子组合现在人在哪你就放任他们在这里乱跑不怕出事!”
“目前来说老东西算是一边藏好自己一边监管着荷鲁斯,因为荷鲁斯现在其实很难听进去我们其他人的话,他现在只愿意相信老登,所以我暂时没去干扰……”
一阵从战略室的那对青铜门扉后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谁”
门打开了,一名暴君终结者走下楼梯,将手放在胸甲前行礼。
“大人们,战帅侍从马洛霍斯特求见。”
“他说明来意了吗”
“他说有紧急事项需要面见并亲自禀告战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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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帅侍从马洛霍斯特拄着手杖驼背跛行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两位基因原体一奋笔疾书一闲卧窗边看风景的情形。
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并对钢铁之主完全有能力勤政却选择随时随地大小摸鱼的作风在内心进行了一番唾弃,接着走到战帅面前恭敬行礼。
“马尔,这里没有外人,你知道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
“大人,这只是出于我个人的崇敬。”
马洛霍斯特艰难抬起他扭曲脊椎末端的头,这位整个军团中最接近秘书官职责的侍从现在脸上也充满着狂热的神情。
“首先我想恭喜您在芝诺比亚的大展神威,同时因为您提前的布置,我们已经将芝诺比亚人的舰队封锁在了他们的泊区内,消灭了他们追击的可能性同时有序撤离。帝国海军对您精妙的排布与全新战术表示惊叹并发来贺电。”
“能说服这群泰拉人按我说的办就谢天谢地了,你出力良多,马尔,辛苦了。”
侍从抚胸躬身,“份内之事,我主啊,如今您的威望已在舰队中无与伦比,更胜往昔,战帅的强大荣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等影月苍狼俱与有荣焉。”
“哦没有人提出质疑吗比如‘这无法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