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朕现在只会平和地告诉你。记住朕的话,戴克里先,假若你还有什么疑问,只管用你的眼睛看,但永远、永远、永远不要违背拉弥赞恩·卡洛西尼的意愿,你可以哄骗他,可以引导他,甚至跟他争辩也无妨,但绝对不要惊扰或是让他生气。——把他对你做的任何无礼之事都当作一种磨练、一种试炼、一种从中学习的修行。】
【我明白了,吾主。】
那边,拉弥赞恩似乎终于读完了手头的古书,而戴克里先的通讯频道里也收到了审判官一行人前来的讯息。
——
戴克里先迟疑了不到一秒钟,终于踏前一步,第一次朝着“银色颅骨”的战团长、“卡洛西尼王朝”的执政官与佩图拉博的身体恭谨地鞠躬行礼——一位禁军如果真的下了决心要降低身段的话,那么他可能比任何人都要做得到位。
鸽子身上传来了某种欣慰的“孩子这么多年到底是长大了”的波动,这引来了佩图拉博BC的几个毫无掩饰的大白眼。
不过被鞠躬的对象显然很受用,甚至还有点受宠若惊,“哦!哦哦!这个,咳咳,嗯,怎么了?戴克里先?”
“我收到了艾森霍恩一行人前来的讯息,阁下。”戴克里先将自己的嗓音很好地调整成了一种亲切但不卑微的感觉,并且揣摩着带上一丝不情愿,果然对面的人脸上露出了微笑。“需要我将他们带到您面前吗?”
“当然,当然。麻烦你啦。那么。”
于是禁军走出办公室大门与看到他后惊讶无比的洛肯他们交接,当他返回的时候,身上背着一只大麻袋。
“啊……?”
戴克里先打开了麻袋,将里头的“人”都倒在了办公室的地毯上。
切鲁贝尔的出现首先就令禁军大皱眉头,而男孩则让他的目光晦涩难言,至于艾森霍恩,看起来只要一声令下,这位之前还算是他们半个同伴的禁军完全不介意立刻把他们全都戳死在这里。
“为什么是麻袋啊。”
“我也很想知道,这位大人。但您手下的这个麻袋确实了得,我弄不破它,很奇妙。”
审判官拍了拍大衣外套的尘土,用自己的手杖将自己支撑起来。
他们听到他身上植入的身体强化装置正在坚强地支撑起他已然老迈的身躯。
拉弥赞恩打量着他,正如他所知的,格雷戈尔·艾森霍恩现在穿着他招牌式的打扮:高领大衣、腰带、长裤、长靴,为了植入强化装置而剃光的头皮;杖头雕刻成他本人颅骨形状的灵能符文杖插在他身后,手中握着他手杖的头部——那其实是一把特殊的灵能剑巴巴里萨特所铸的杖剑,而其胸口倒是没有挂上审判庭玫瑰结。
他看起来因为回春手术的关系只是个疲惫的中年人、但灵魂上抹不去的苍老依然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真实年龄,但一种骨子里的狼一般的气势依然明显而纯粹,尤其是在如此绝境之中。
“竟然是您亲自来把我们倒出来,大人。我还以为禁军永远忠诚,永不屈服,也绝不会背叛帝皇与帝国呢。”
这话无疑是冲着一旁的戴克里先说的,极其不礼貌,但用意也很明显:禁军身份的特殊让接下来所有人的反应与话语都能立刻向审判官透露出更多信息。
“正是如此。”戴克里先的不作为与他声音里的恭敬让艾审判官的眉头一下紧缩成了一团深深的沟壑扭结,“我履行自己的职责,并为之自豪,审判官。”
“那么,我能有幸知道上首诸位大人的名讳么?”艾森霍恩在进入这间屋子之后第一次显得谨慎而严肃起来。
切鲁贝尔甫一出现就试图让自己融入艾森霍恩脚下的阴影中藏匿。
不过显然并不成功,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