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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索脸色阴沉地大步走在漫游港通往下层的道路上。
沿路的漫游港居民们都对他尊敬地行着天鹰礼——为了这次出行,他还在药剂师甲外披挂了在卡利西斯星区普遍代表医疗者的骨白色战袍,上面点缀着他的个人药剂师标识:带着红色光环的黑白双螺旋,并携带了额外的手提箱,用以支一个摊子。
好消息:不是小徒弟的死讯或者更糟糕的什么东西。
坏消息:也不是和小徒弟有关的消息。
更坏的消息:他得去下层区义诊,一个人,而且在目标出现之前可能需要保持很长时间对凡人乃至各种异形的“和蔼可亲”,并远离他的实验室与基因库!
……识相的话你们最好早点出现,乌列尔·文垂斯和你的同伴。
药剂大师暗自皱了皱眉。
在我失去耐心在此地大范围释放带有特殊标记的新型感冒病毒找到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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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过去的时间中,实验室里某位活人微死正在熬大夜出报告的研究员突然坐直了身体。
“嗯……?居然是这种作风吗?和佩图拉博不一样,但还真难怪会受到它的欢喜,”他咕哝着,“不过,这可是与虎谋皮哦,小阿斯塔特。”
“嗨,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他的同事走过来,面罩后的面孔满是疑惑。
“没有,什么味儿?”
“奇怪,有股动物味儿……活像是特浓的狗窝味,但是按理说咱们这是三级生物安全实验室不该有这么大味啊。”
“有就算事故了吧。你是不是得了后遗症啊?”
“嘶……有可能噢……”
……佩图拉博这就是你说的“联络的副作用”!这种巫术的臭味大得真是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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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迹斑斑的合金铁栅缓缓升起,带着汗水、劣质酒精、金属、沙土与血腥的闷热空气灌进萨莫宽的鼻腔。
他蜷缩在八角笼的一角,刻意弓起的脊背勾勒出他使用恶魔皮肤构成的过度畸形发育肌肉的弧度——这正是一名逃跑又被抓住的“基因改造奴工”该有的凄惨模样。
……嗯,嘿,你看,他本来只是想在底层晃悠晃悠,像平日里那样,只要扛着几个空箱子就可以装作无意地路过然后用灵敏的耳朵偷听其他人的对话。
但谁知道今天底层的角斗场子出了什么意外,他无害地走在路上就被袭击了。
——嗨,你看,他完全可以反击的,好吗?但问题是他一想到在漫游港街道上暴露自己的能力造成的后果就犹豫了那么一下而已。
真的不是他好奇心作祟!
如果某位唤石者在这就会说,是啊,也不是随便哪个男孩都会因为好奇心作祟就头铁到骑着遗物级悬浮摩托冲阵然后变成一名怀言者附魔战士跑回来的。
+我们应该在街上就跑掉的,这里的目光太多了,萨莫宽。为了一探幕后虚实有点得不偿失。+
+说实话,虽然是角斗场,但据我打听到的,漫游港的角斗场算是挺规矩的,可你在这里一直显得很担心,甚至比我们在恐惧之眼里还要担心。+
+我有理由担心,孩子,你不知道这块区域另一面的亚空间已经乱成了多么乱的一锅粥。即使是至高天最为古老的居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