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还没提消失的乌瑟尔玛阿特拉与克拉克斯还有悄悄来访悄悄消失的其他人,不知道老登告诉这颗黑玉米多少。
这个问题很简单,但后半截轻描淡写的话中所包含的如此豪横的可怕事实竟一时半会真的问住了戴克里先——也可能是再一次冲击到了他。
“……那或许。”这位活到了泰拉围城战后的禁军慢慢地说,“我可以从一些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以及我在这儿的……一些认识的人说起。”
“好极了,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来来来,泡个生椰拿铁,再去弄点夹卡仕达酱的杏仁狗爪小面包。”
“食堂的生椰拿铁暂时没有了,你换个口味。”佩图拉博BC面无表情地说。
“怎么会突然没有了?!这不是我们要推出的新产品吗?!”
“我们的椰子原浆用完了。”恶魔边牧说,“有个大客户的订单把珍珠月的正统古典泰拉椰子原浆制造的生椰拿铁从现在开始到一个世纪后的产能都包圆了。”
“那我拿几个也不碍事……”
“当然,但要等下一批椰子采摘加工,会给你留的。”
“哦。那就没事了。今天就……我想想,让我们先来点普通拿铁得了,幸好狗爪小面包佐普通拿铁也不错。”
戴克里先全程听着这种轻松到怪异的对话。
他那带着仪式伤疤的脸上的表情逐渐从皱眉变成了难以置信再到“你们莫不是在消遣洒家”。
然后他的目光与尴尬得正在抠爪子的鸽子相遇。
……好吧,这也没什么,不是吗,好歹他们现在都是人形,都在讲人类帝国语言,还在遵守做人的基本规则。戴克里先,这已经足够好了,想想过去,想想你离开皇宫之前与离开皇宫之后看到的那些。想想这是你与主君最后的机会。
退休禁军长吐出一口气,接着强迫自己的脸色恢复了平静,等这两位“四号”决定下午茶的内容。
“很高兴我们等会能吃到这么多食物。那么我可以说了吗?两位大人?”
“哦,当然。我想想,从你怎么会到这儿来说起?”
“我是搭乘了一条名为企业号的诡异船只,随后混进了抵达此处的卡迪亚难民中来到这里的,那时候港口还没有扩建并重新安装各式探测器与力场,要混进来比现在容易得多。”
这句话差点让某人又跳起来。
“怎么会是企业号?!等等,你在卡迪亚上?!我从没听说过卡迪亚上有……嘿!等下!那是你?!那不符合你的描述吧!”
“是啊。”戴克里先·柯罗斯的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我被那个自称为‘最伟大的收藏者’的异形抓住了,他还将禁军修会遗失在各处的铠甲残片锻造成一副劣质的赝品套在我身上,在我手里塞了一根同样来自遗落之物的长矛。”
“……那严格来说我们的插手算是救了你吧。”拉弥赞恩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我没记错的话被释放出的禁军原本的命运是被阿巴顿一拳见面杀哦?”
“我的状态在长久静滞力场中之后确实不算巅峰,而武备也的确不合身与不趁手……但我不觉得我所知道的伊泽凯尔·阿巴顿能对一名三百众之一做到这种程度。”戴克里先眼底冰冷,但回避了有关挽救的话题,“那不能算‘伊泽凯尔·阿巴顿’,那只是个正在被注入新的恶意的代理容器。”
“或许吧。”佩图拉博BC说,“继续,你潜入了漫游港,之后呢?”
“我在观察这里,到处充满了邪恶,需要我认真应付,我的标准装备原本很少,但不知为何,那名可恶的异形替我做的装备包中装着多个所有禁军兄弟会会用到的不同装备,十分杂乱,我猜测这是因为它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