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始点火吧。”艾瑞巴斯指着被洗劫一空的武器展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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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仪器大殿的火焰燃烧并吸引了芝诺比亚城中的应急管理人员时,纳奥德总督正在他的官邸中举办招待晚宴,招待战帅一行人。
酒过三巡,宾主之间气氛正保持着礼貌的融洽,并准备开始第不知道多少轮徒劳无功的谈判——想要因特雷克斯人带着几十个星系归顺的帝国与只想把这群人当作两国之间普通使节处理的因特雷克斯人,正如阿巴顿与大部分军官所言,他们之间的分歧根本难以弥合。
忽然之间有一名脸色铁青的军官匆匆走进来,向着纳奥德总督低声报告。
“什么!”总督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翻译乐师们的咏叹同时变得危险、紧张与富有压迫感,总督又听了两句,面色陡变,淡金色的双眼中放射出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保持着礼貌微笑的战帅。
“您怎么能在这里还能如此泰然自若!你这可恶的骗子!尔等好战之人带来的果不其然都是谎言!你们果然是我们大敌的伪装卒子!那杀伐的血手之神!你们已然腐化,混沌的恶魔!”
“抱歉,纳奥德总督。”
帝国众人对着飞来的无端又恶毒的严重无礼指控义愤填膺,纷纷起身加以相对斥骂,但当事人反而只是抬起手压了压,暂时制止了手下的冲动。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请相信,倘若我想要对你们不利,就不会既不披挂战甲,也不携带武器地前来赴宴了。如果你要指控我们如此严重的罪过,那么或许你该让我们知道指控的具体罪名到底为何?”
“仪器大殿起火了。”翻译乐师们的曲调中带上了悲伤、惊讶等情绪。
“啊,我很遗憾听到这个。”
纳奥德总督冷笑一声,“但救援人员在火场里还发现了阿舍茹特大师的可怕尸体。显然他是被谋杀的。”
“这与你方才的指控、与我等又有何关联呢?总督?我们整晚都在你的官邸中参加宴会,如你所见。”
“障眼法!声东击西!”总督厉声喝道,“混沌恶魔爱用的手段之一!”
“能请你不要一直如此情绪化地输出,而是说一下实质性的问题吗。毕竟你不是在唱歌剧,我们也没有在谈论什么今晚的戏剧内容。”
战帅脸上的神情也逐渐褪去,露出一种面无表情的严厉与冷漠,甚至有一点点的不耐烦。
“好!你要如何解释赶去救火的目击者报告看到了你们士兵那绝无可能认错的特殊身影匆忙从火场中离开这件事?!”
“除了芝诺比亚的目击证人外还有别的证据吗。”
“多名目击证人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不行,”战帅诧异而且用一种看土包子的目光看了眼总督阁下,“你说看到就看到,只有证人,而且证人全是由你方提供的,如此儿戏武断如何服众?如何令我们信服?证据呢?图像?相片?录像?或者有人把他们留下了一鳞半爪?”
“哼!说了这么多全是推脱罪行之词!我看你是心虚的狡辩!无耻之徒!混沌的腐化走卒!”翻译乐师们的曲调充满了谴责之意。
这下就连荷鲁斯身边的最为理智冷静之人也觉得今晚此事必然不能善了,被当面侮辱了名誉的荷鲁斯会有多么可怕与不理智众人皆知。
“你又在情绪化输出了,总督。”战帅却平静到可怕地指出,“这对今晚的事件毫无帮助,到底有没有更具体或者更进一步的证据?你说谋杀,那么具体尸检结果呢?你们的空中交通管制记录呢?有没有查到未登记的飞行器轨迹或是行踪?尤其是外事区与郊外的?”
“不必废话!你们必须马上向我们上